见。”她戴的空气耳机。想用“夫唱妇随”形容两人,怕吓到唐鹤飞没说出来。
杜泽尔和唐鹤飞对视,都不吱声了。用“死猪不怕开水烫”形容孟晓。
打下手的工作只有洗菜,唐鹤飞站在不碍事的地方看一会儿杜泽尔处理材料。他让唐鹤飞拿来牙签,唐鹤飞为了吃的对于暂时跑腿没有怨言。
虾背被用小刀挑开,牙签将虾线挑起,杜泽尔顺着弧度往外一拉,虾线去除得算很干净。
唐鹤飞在家为父母打下手时也这样做过,但是没有杜泽尔熟练。
接下来是刀工。土豆丝切得粗细均匀,长短相近。记不住他怎么切的。
唐鹤飞安静地看,被杜泽尔一双手默默吸引。看样子他是个好厨子。
孟晓也被吸引过来,在门口假装犯花痴,“小泽泽切菜的样子好帅!”
她们被赶走,杜泽尔怕分心切手。
唐鹤飞无事可做,杜泽尔能猜到她又去看蚕蛹。
“那么喜欢还吃人家?”那么不忍还非要买兔子蛋糕。杜泽尔就算理解她对生物心生怜悯,也理解不了她对无生命的蛋糕有什么下不去手。
杜泽尔收回思绪——小心切手。
唐鹤飞回:“我只是在维持生物链平衡。”
杜泽尔觉得他笑点低了。
孟晓觉得她似乎隐身了。
杜泽尔做了六菜一汤,鱼c虾c肉各一个菜,还有两道青菜和一个甜品。至于具体都用什么材料,桌边的两人漠不关心,她们完全被味道吸引没有一个想张口说话。
唐鹤飞朝大厨竖起大拇指。孟晓剥开虾皮将肉递过去,又扔进自己嘴里。
“日后谁娶了你,一个月就得变成胖子。”孟晓的重点在于“娶”。
唐鹤飞点头。她的重点在于吃。
杜泽尔直勾勾地看孟晓,“谁告诉你我是受?”
“直觉。飞飞都同意我的话。”
唐鹤飞选择低头吃菜。
杜泽尔嘴角微勾,“谁告诉你们我只能和男的在一起?”
孟晓瞪大眼睛,“什么意思?”等很久杜泽尔也不说话。站起来摇晃他,“快说,你什么意思?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杜泽尔被摇得晕头转向,“我还可以孤独终老啊。”
孟晓白他很多眼,重新坐下。
唐鹤飞快迟到也舍不得下桌,非要将所有盘子吃得见底才急三火四拎包出门。
孟晓让杜泽尔将盘子放下去送唐鹤飞,她在家收拾盘子。杜泽尔去执行前半句,对于她刷碗这点信不过,告诉她至少将盘子碗放在水池里用水泡上。话没说完被孟晓关在门外。
唐鹤飞表示她吃得很满足,但是并不想花心思学这样一门手艺。
杜泽尔说:“找个人给你做吧。”
唐鹤飞点头,“好主意。”
他们一路上没什么话,似乎在孟晓面前时更容易找到话题。果然是孟晓这人的槽点太多了。
孟晓听从杜泽尔的话做到泡水一步,盘子碗泡水,她自己也泡水,还在浴室里唱歌。惹得杜泽尔咣咣敲浴室的门。
孟晓不唱了,问杜泽尔:“你之前那句话到底是不是那个意思?”
杜泽尔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哪句话?”
“你说你不是只能和男的在一起那句。”
“我后来不是解释了吗?找不到合适的就孤独终老。怎么,你要是找不到想和我搭伙过日子?”
孟晓说:“你还记得鹏哥这人不?你去问问飞飞同不同意吧。”
杜泽尔面无表情地转身去刷碗,“是谁让我离她远点的?”
浴室里水声停了,孟晓表情严肃地问:“你到底还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