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飞过沙发,零碎的物件从拉上一半的拉链间飞舞出来,也得到了瞬间的自由。
果然是我的东西。唐鹤飞还蛮自豪的。
她奔向包落地的地方灰溜溜地将东西捡起来,目视房门碎步溜过去假装没注意到表情嫌弃的杜泽尔和快要笑倒的何康。
“你准备怎么对待我家?”杜泽尔看她刚才的状态心中忐忑。
“放心,我不会对它怎么样的。”
“你不会把我家炸了吧?”杜泽尔不放心地追问。
“不会,我怕死两次。”
“我肯定不会只杀你一次。”杜泽尔听懂了。又问:“你自己住过没?”
“住过。”唐鹤飞不能让多疑的杜泽尔知道她首次独居。
“多久。”
“半个月。”顺口胡诌模式。
“什么时候?”
“父母旅游。”
两人一问一答十分顺畅。何康不解这问答出现的理由。
“工作有着落了?”
“今天面试一家补习班,说是两天内有结果。”
“那就是没有着落了。”
“算是。”
“那还那么高兴。”
唐鹤飞无话可说。
“怎么有种家长不在家,自己当大王的意思?”杜泽尔恍然大悟,这种状态他自己也经历过,“你真自己住过?”
“没有。”唐鹤飞懊恼莫名说出实话的自己。
杜泽尔的表情没什么变化,“记得你来时我说的那些。另外安全问题:你要是回家晚注意有没有人尾随;睡觉前将门反锁;检查煤气关没关严;检查电水壶一些不需要一直通电的电器是不是断电了。”
唐鹤飞害怕杜泽尔放弃搬走,大气不敢出一声,对他表现出了对老爸的恭敬。
“你不要把我当小孩,我不会炸你家的。”
“你知道我担心的是我家就好。”
何康适时打断对话,“你把她的兴奋打磨得差不多了。”
杜泽尔瞥唐鹤飞一眼回:“不可能,我们走了她还会那样。”
唐鹤飞悄悄在心里默认。
杜泽尔再次强调,“我只是担心她炸我家。”
其实担心房子与担心她并没有明显界限。何康对此明显不满。还有更大的不满是两人的思维方式及对话模式如此一致,不容他插一句,他是个十足的旁观者,而唐鹤飞是杜泽尔多年的挚友。
在何康的催促声中杜泽尔带着行李随他离开。杜泽尔出门则问:“这也值得你吃醋?”
何康怕杜泽尔嘲笑他小心眼,死不承认。
“她就像孟晓的小妹,提醒下安全还是有必要的,我不是都往你家搬了,你哪来那么重的敌意?”杜泽尔看何康的表情笑道:“行了快走,你的活动不管了?”
何康加快脚步,再攒两张挑战碎片他就能换心心念念的服饰了。
何康站在门里笑得灿烂,“人生真是不可思议。”
杜泽尔知道他指的是他搬来他家的事。
他们一起坐在电脑前,玩了一阵何康突然从游戏中猛地回神,瞄见杜泽尔衣着整齐地和他并排坐在椅子上,又感叹一遍,“人生真是不可思议。要不再让它不可思议一点,小泽泽你和我同房吧?”
杜泽尔言简意赅地答:“没门。”在没确认一些东西前,他不会与何康更进一步。“省得你要我负责。”
“我会对你负责的。”何康的爪子伸过来了。
杜泽尔从椅子上站起,眼看着何康可以到手的挑战碎片灰飞烟灭,“嗯,该。”关机下线。
“不早提醒我!”
杜泽尔看他一眼,去洗漱了。
何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