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当下更加紧张，又见杜蘅申请异常，怕生事端，于是，留下黑无常陪着杜蘅，带着白无常和两个孩子的魂魄去了凡间。

    见冥王和杜衡离开，杜蘅便也走了。黑无常不知杜蘅要做什么，随即跟上，只见杜蘅一路往永盛城赶去，杀气森然。黑无常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是杜蘅是妖，这副样子去凡间难免出事。若是害了凡人性命，莫说成仙得道，怕是就要受天条惩罚，灰飞烟灭了。

    风月楼是永盛城里最大的风月场所，向来只有男客，是以杜蘅出现的时候大家都奇怪的望着她。杜蘅见风月楼里刚死了两个女孩，马上就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照常营业，当下心里气愤之意更浓，恨不能把他们一个个碎成齑粉。

    杜蘅抓着老鸨的衣领，正欲一掌结果了她，黑无常一把攥住了杜蘅的手腕：“不可以！”

    “她害人无数，作恶多端，为何不可以？”

    “你是妖，杀了人，青帝也保不住你！”

    “保得住保不住又有什么关系？这等人我日后见一个杀一个。”

    “你若真想报仇，便交给我吧。”黑无常将已经濒临失控的杜蘅拉出来：“她养寿未尽之时我派几个小鬼日日搅她不得安宁，他寿数尽了我让她将阴间所有刑罚尝一遍，如何？”

    “可是这里那么多的孩子。”

    “放心，我虽然只是小小的阴差，这点事我还是能帮你的。”黑无常一改平日的倨傲，轻轻对杜蘅说话。连平日阴恻恻的声音也跟着温柔了几分。

    有了黑无常的担保杜蘅放下心来。她担心青溪，也担心厉笙和温颜两姐妹，意识清醒些便先去地府接了青溪和冷月回无痕殿，接着下山去找厉笙和温颜两姐妹。

    杜蘅找到厉笙和温颜后，便带着两个女孩回了无痕殿。无痕殿避世隐居却气派非凡，两个出身名门的小姐也不由得暗暗吃惊。杜蘅把四个孩子叫在一起，安排休息，第二日，便要她们行拜师礼。

    “无痕殿中只有我们五个人，以后我是你们的师父，你们便是师姐妹，要相亲相爱，互相扶持。”

    “是，”四个女孩脆生生的回答道：“徒儿拜见师父。”说完，对着杜蘅磕了三个响头，敬上一杯茶。四个女孩中，冷月最大，厉笙次之，接着是温颜，青溪最小。杜蘅收了四个徒弟，这一年，她是四个女孩子的师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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