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辞没有说话，倒是季初暖又笑了，“可别误会，我就说个玩笑话。”

    季初暖笑意盈盈，楚陌是怎么看都觉得他们两个之间有一腿。

    姜辞看着季初暖，头微微一偏，“走吧，再跟我有趟医院。”

    季初暖看了看他的肩膀，“明明就是要去医院的，顺便的事儿嘛，你看你这是闹的什么事儿啊？”

    闹的整个队的人都觉得他们两个之间有一腿。

    姜辞自然是能听出来他的弦外之音的，他眉梢微挑，“那难道不是你故意的？”

    是她要求去的休息室。

    “姜队话可不能这么说，是你不去医院的，也总不能在办公室弄吧，那样多不好看？怎么你还怪起我来了？”

    季初暖说得那叫一个委屈巴巴。

    姜辞冷眼看她一眼，“事实是怎么样的，你自己心里有数。”

    季初暖耸耸肩，微微一笑，表示不以为然。

    最后两个人又到了医院。

    医院还是那一个医生。

    上一次过来，她和姜辞，都没有看出破绽来。

    但这个医生有很大的可能是假的！

    这么好的骗术，只能说明这位医生，学过心理学，且级别不低。

    医生的办公室里面，季初暖和姜辞是站着的。

    “不好意思又一次打扰你，有些事情还是得需要问问你，希望你能如实回答。”季初暖说道。

    医生看着季初暖笑着点点头，“二位警官先坐下，我们慢慢聊，对于唐玲这个事，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季初暖看着他微微一笑，提出问题，“那你这么说，你是和唐玲很熟了？”

    季初暖问的时候，医生眼神飘忽了一下，这一下，虽然一闪而过，却被季初暖尽收眼底。

    “没有，也就只是病人和医生的关系，因为她这种间接性发疯的不多，所以对她印象深刻些，她不疯的时候，也是个性格极好的女孩儿。”

    “她不疯的时候你见过？”

    医生点头，“见过，也聊过，就聊了怎么能治好她，她也很努力的在配合，她也是我见过最配合的病人了。”

    季初暖拿笔默默记下他说的所有话。

    她抬眸，又问，“那么她的家属呢？有来过吗？”

    “这个说实话，我没见过她的家属，她能来这里，也完全是她自己不疯的时候来的。”

    季初暖眸子一眯，“这种精神失常的人，自己来求医，你们会接？不怕不给钱吗？”

    医生一叹气，“谁让我们都是白衣天使，能多救一个就多一个。”

    “那你还真的很伟大。”冷不丁的季初暖说出这么一句话。

    裸的嘲讽。

    医生笑，“季小姐说笑了，这算是一个医生的职业病吧。”

    “那唐玲的病，是怎么判断出来的？有什么依据？”冷冽的嗓音传来。

    沉默了许久的姜辞，终于开口问话了。

    也是问在了点子上。

    “根据她的种种行为和思想来判断。”医生回答说。

    姜辞笑了，笑的优雅，“那你的职业病，好像发挥的不全面。”

    “？？？”医生不解。

    姜辞笑着说，“你难道没在心里判断我们两个是不是神经病啊？毕竟三番两次来找你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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