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正好回来交差,刘骜前脚刚坐下,下一秒听了回禀,眉头皱成一团,“所以呢?”
“黄小姐的病应不至于传染,只是与常见的病症微有不同。”
“那是能治不能治?”
“能治!”
“那废什么话,明儿个把人带回来。”
“是。”
任霖岭觉察到皇帝今日情绪不是很高昂,于是提议,“要练剑吗?”
刘骜黑着脸,随手撤下任霖岭的佩剑,带着剑鞘,捅了一下他的侧腰,“每次都是个平手,有意思吗?”
“如果陛下愿意,臣可以输给陛下。”任霖岭一本正色。
“去你的,朕要你让?”刘骜不禁激,挑了把剑,挑衅地看向任霖岭。
任霖岭紧随其后,一场酣战,两人皆力竭,刘骜脸上出现了一丝难得一见的放空。
任霖岭是他从太监手里救出来的,彼时他也不过小小年纪,但皇子的身份足够他吆五喝六,老太监新带了一批男童进宫,压至净身房,也就那么寸,正好撞上了四处溜达的刘骜,别的男童都哭天喊地,求饶不断,任霖岭个子不高,木头一般杵在其中也足够显眼。
“你为何不哭?”刘骜疑惑不解。
“哭,有用吗?”
刘骜心里一怔,当即要了这个男童,从此带在身边,文韬武略都跟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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