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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里像是没事的样子。”黄咸伸手要喂她水,“把被子往下压压,把脸拿出来,别憋坏了。来,喝口水。”

    “”

    “你的脸!”黄咸惊恐地低喊。

    “我的脸怎么了?爹,就是有点痒。”黄蕋听了,不解地问到,一边还伸手挠了一两下。

    “没什么,你可还觉得什么其它地方有什么不舒服?”

    “其它地方倒是还好,就是脸上,莫名有些不舒服。”

    “蕋儿,你先休息会儿,大夫一会儿就来了啊。”

    “嗯嗯,爹,我都有些困了,我先睡了。”

    黄咸见她闭上眼睛有一会儿了,将桐芦叫上,来到房间外面,“蕋儿最近饮食活动你都照顾好了?”

    桐芦知道是自己失职,噗通一声跪下来,“是奴婢没有照顾好小姐,近来奴婢与小姐同吃同行,吃的是干净的食物,走的是整洁的大道,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祭祀那天,张老爷带着莹莹小姐与小姐谈天,莹莹小姐那日以面纱覆脸,听说是染了病,不知是不是那个时候,过了病气。”

    黄咸听了,心里平静些,张莹的病听说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若蕋儿真是被过了病气,应当也没有什么性命危险。

    只是这到底怎么个情况,还是要等大夫来了才能确定,蕋儿脸上的红印不知能不能祛除,这病若是易于传染,又当如何对待?脑子里转上一转,黄咸便觉得一个头两个大,用力皱了皱眉头。

    大夫号了脉,神色也是不轻松,看得黄咸大为紧张,又不敢出声惊扰,只一双虎目紧紧盯着大夫,气势逼人。

    终于,大夫叹了一口气,“这病这病实乃怪哉,老夫怕是学艺不精,不能为大人解忧啊!”

    这老大夫是城里最有名是杏林中人,哪家大人府上有个什么病痛,都要请他过问的,可以说,京城里,除了宫里的太医,也就独他一份了。

    现在他说这种话,黄咸心里腾得一下没有底了。

    “只是”大夫一捻胡子,来了个转折。

    “只是什么?”黄咸急切地问到。

    “这症状与我前几日去张府时,张家小姐的症状颇为相似啊。”大夫不紧不慢地收拾药箱,“黄小姐的脉象看起来还要更康健些,大人也不必过于忧心,我开些止痒外敷的方子,观察几日。”

    “那就多谢大夫了。”

    “先不急谢,这病生得诡异,敢问小姐是否曾与张家小姐有过接触?”大夫一边要下人打了水净手,一边询问。

    黄咸一口回答,“没有!”

    老大夫目含精芒,看了黄咸一眼。

    黄咸知道自己反应过激,坏了事,令人将房门关上,对着大夫解释道,“小女的确与张家小姐有过接触,但那日与张家小女接触的,不止小女一人,所以并也不能证明这病传染得厉害。”

    大夫将手慢慢擦干,背上药箱,“黄大人是上过战场的,自然知道疫病的危害,老夫不会多嘴舌,但也希望黄大人能顾轻重。”

    送走大夫,黄咸令人将小姐生病的消息暂时封闭。还派人去张府打探消息,了解张莹的病情。

    张石韧是知道黄蕋知晓这其中内情的,想来是借机摆了黄咸一道,也不说破,只说好得差不离了,让妹夫别担心。

    黄咸哪能不担心,府上吵吵嚷嚷的,说是消息封锁起来,可下人们私下总要讨论几句,唐鸢那日在屋外,不知听了多少去,只能安慰自己不要传到芜院便好。

    黄蕋躺了大半天,身子僵得很,见屋内只剩自己和桐芦,便唤桐芦将自己扶起来,喝口水。

    “蕋儿!”一个身影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吓得黄蕋一口水上不去下不来地卡在嗓子眼里,不住地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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