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能怪她的。
她跟白芜从小一起长大,白芜这人,从来都是能将粗布麻衣穿出绫罗绸缎的美人胚子,说她倾国倾城,是一点都不夸张的。不过,前提是,这美人的一张脸干干净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脏兮兮的,她都看不出她原来的脸来,要不是那对眼珠子依旧顾盼生辉,她是真的认不出来
所以,人长的美,就是好,一双眼睛灵动的依旧勾人心魂。
“阿芜?”她道。
白芜重重的点了点头,感动了下,不愧是一块偷鸡摸狗长大的,她这样她都认得出来。
“怎么回事?”琳琅稍微站远了点,这个阿芜有点臭。
白芜无奈的仰天长叹着:“萧若谷啊。”
琳琅懂了。
那个追杀白芜追到天涯海角的,幸亏她后来成了匪首,让萧若谷不敢轻举妄动,否则,她得跟着她一块亡命天涯。
“所以,你现在?”
“求收留。”
琳琅:“”
萧扬送走那个对着他的兔子虎视眈眈的人,靠在躺椅上休息着,两只兔子趴在他肚子上,毛茸茸的,暖烘烘的,他差不多一夜没睡,这一觉睡得万分踏实,然后某人的声音不厚道的响了。
“咩咩。”
萧扬:“”
“咩咩。”
有人戳了戳他。
“咩咩,借个地方?”
萧扬猛的睁眼,带着被人吵醒的火气,一看,愣了下,哪来的乞丐?
琳琅:“咩,阿芜在你这暂住,好不?”
琳琅很乖,很顺,这副样子,绝对是绝无仅有。
萧扬不吃这套,困惑着开门见山:“阿芜?白芜?”
两人点了点头。
白芜,萧扬是见过的,次数不算多,印象很深刻,毕竟长的漂亮,还在那种地方,一开始,他还以为这是林琅抢的压寨夫人,当初还天真的想着林琅艳福不浅,后来发现不是,从此看到她,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毕竟狼群里,突然野生般的长了出一朵时而明媚,时而娇艳,又时而俏皮活泼的小花,那是很诡异的。绕是当时单纯到可怕的萧扬,也知道敬而远之。
所以
“为什么要暂住?”萧扬不解,而且,还住他这?
白芜轻叹了下,心酸的看向外面绿荫缭绕,琳琅摸了摸那两兔子,两兔子耳朵一动,立马往萧扬怀里跳,萧扬抱了个措手不及。
琳琅:“”
她就捏了捏而已。
她可惜的收回手道:“你那好皇兄干的好事。”
萧扬:“??”
“他好像发现白芜的踪迹,现在四处通缉她。”
萧扬想了想,结合他四年多前病好时听到的,问道:“所以,你们两到底做了什么?四年多前。”
当年,不战而败的庆安王,丢了魂一样的,跪在大殿上,任着当年虽为新帝却还没坐稳的朔和帝的一顿训斥。
那一顿任打任骂的模样,事后朔和帝跟他说时,他都不敢相信。
琳琅转头,看着那树:“没什么,我只是让阿芜睡了他。”
白芜继续看绿荫缭绕:“没什么,我只是睡了他而已。”
萧扬心肝跳了下,美人计?亏这两个想的出来还这么云淡风轻?
“不对。”萧扬眉头一皱,“萧若谷早就经人事,就算是睡了他,他也不会对九连那么执着,而且回来后,传言他只要一碰他的姬妾,就呕吐不止。”
琳琅白芜一听,齐齐傻了:“后遗症那么大吗?”
后遗症?
所以,这两个果然干了什么!
“他为什么会吐?”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