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面,说实话,她很漂亮,甚至比你美,我这么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我很震惊,也很苦恼。
我也试图和她沟通,试图说服她,然而终是无用,也许是我被她的美貌征服,也许是其他的原因,我决定放弃您,辜负您。
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说什么,也不想解释,或者说也没必要求您原谅,就请忘了我吧!
深深的歉!
此致
安!
吴梦亲笔
某年某月某日
信很简短,也很简洁,说白了就是言简意赅,把事情表述清楚就完。
然而,吴梦知道这信的重量和它所造成的伤害,是陈欣难以承受的。
我又何尝不是!
泪,流满面,心下绞痛,我必须这样做?唯有这样做?
吴梦蜷缩在床上,失神的盯着窗外,神情呆滞,悲痛欲绝。
我不能告诉你我在哪,我不想看到你!
“他爸,这是几天了,这孩子不吃不喝的,动也不动,你不心疼?我可心疼呢。”
外间客厅模糊的响起母亲的抱怨和无尽的愁绪。
“胡说什么,我能不心疼,他不是我的儿子,可是,我有什么办法?”
吴志坚焦躁的,也是满满的痛惜和无奈。
“会好的,小孩子,一时之间接受不了,也是正常的,我们得给他时间,只是,你可要看紧了,只要不出什么意外,这几天就让他在屋里呆着吧。”
看着妻子满脸的泪,吴志坚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怅然道。
“可是他这个样子什么时候能去上课呢,这怎么考大学?”
转瞬间,母亲又担忧起吴梦的前程来。
“这个时候还能想那么远,走一步是一步吧,实在不行,看能不能去俺们部门的学校吧,好歹有个工作。”
“也好,这个年代能有个好工作很难啊,虽然你们的工作是辛苦了些,可毕竟收入还是比较稳定的。”
夫妻俩边愁边合计,边叹气。
“这小子看来太过伤心了,这都七天了,他竟然能撑住。”
沉默一会,母亲终于还是开了口,不知是疼惜,还是悲情,抑或忍不住,既赞又怜又恨的说。
“谁说不是啊,真叫人生气。”
吴志坚有些恼怒:“这样下去还真不是办法。”
“我饿了,我要吃饭!”
屋中突然想起吴梦梦呓般的叫。
“来了,儿子,来了。”
母亲一时惶急无措,失声答应着。
“快,快,你去把汤热一热,我先把米饭端过去。”
忙乱的站起来,掀开保温盒,盛米饭。
手竟然哆嗦起来。
“你,看,你看,还是我来吧。”
吴志坚眼中也是含着泪,嗔怪着。
“来,儿子,你先吃点,汤,你妈去热了,马上好。”
一铲米在碗里显得那么少,那么不起眼。
吴梦伸手夺过碗,看也没看,手一扒拉,整个吞入口中,咽下去。
“咳咳”
全部呛了出来,洒满一床。
“没事,没事,我再去盛,你慢点吃。”
吴志坚颤动,不忍看。
吴梦空洞的眼神,呆滞的面容,惨白的小脸,枯枯的头发,毫无生气的样子,让吴志坚真的一时悲从中来。
“没事,爸,会好的,我会好起来的,您放心。”
“爸爸知道,爸爸知道。”
吴志坚语声哽咽,重复着。
转身去给他盛米,脚步竟是踉跄的。
“慢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