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军实行方阵练兵,就算主将不看着,军中的校尉c百夫长们也会监督着各部的训练。
陈武偶然间撇了眼宇文铭所在的方向,当即方下战戈拜道:“末将拜见大王”
“吾等拜见大王”羽林将士们潮水般拄着战戈单膝跪地。
宇文铭手一挥:“继续操练,明天加餐”
将士们闻言一喜,卯足了劲喊道:“谢大王恩典”
宇文铭笑着走出了军营,来到了东侧城墙上,城墙下火光摇曳,人影攒动,还能看到不少士卒个凑在一起围着篝火聊天打屁,一阵微凉的风吹动宇文铭的发丝, 闭上眼感受着吹来的风,宇文铭的身心都得到了放松。
蓦的,宇文铭突然睁开眼睛,仿佛感受到什么似的,向西望去,目光由西向东扫视着,宇文铭脸上的神情也愈发精彩,随手拍了拍身边的士卒:“那里是什么”
“回回大王,那是修水。”这士卒很是激动的回答道。
修水宇文铭接着问道:“修水流向哪里”
“向东流去,直达大海。”这士卒显然是个本地人,对这条县城不远处的河流很是了解。
“是么向东啊”宇文铭笑了,拍了拍这士卒的肩膀走下了城墙。
回到县衙,宇文铭当即召见了十几名文掖当地的老农,这些老农一辈子都在这里生活,修水更是他们用来灌溉土地的江水。
十几个老农颤颤巍巍的站在宇文铭面前,手心全是汗水,虽然他们面前的不过是个比他们孙子还小点的少年郎,可这少年郎却是雄踞荆南,带甲十余万的大诸侯,身份的差距让他们不敢放松,生怕哪里做的不对惹怒了宇文铭。
宇文铭笑了笑,伸手左右示意了下道:“诸位不必拘禁,孤叫你们来不过是想问你们些事罢了。”
“是。”
“是。”
宇文铭都发话了,这些老农也能再这么干站着了,各自找位子坐了下来,却见宇文铭举起酒樽:“诸位,与孤满饮此杯”
老农们也纷纷举起案桌上的酒杯,颤抖着饮了下去,入口的辛辣刺激着他们的感官,辛辣的味道之后却是一股清凉凛冽的感受袭来,然人不自觉的沉浸其中。
饮下这杯老农们也多少放松了下来,啧嘴回味着刚才的味道,就连宇文铭也是觉得回味无穷,心中哂笑,这些家伙让他们选好酒,那群家伙还真会挑,五十年陈酿的女儿红啊,整个天下也找不出几坛了
不过看到这些农民们的反应,宇文铭也就不在乎这个了,喝酒永远是比喝茶更容易拉近和别人的距离,五十年陈酿的女儿红这档次比后世的茅台还要高。
茅台还能造价,可这陈酿佳酿可造不得假,在这个侠武之风极种的时代,一旦有人造假灭门都有可能,哪怕是官员也一样,周围只要没有一百军兵的护佑脑袋随时都可能丢。
相比之下后世的东西宇文铭可不敢相信,就连关乎人命的疫苗都可能是假的的时代,宇文铭不敢相信任何东西,前世的宇文铭一直认为zf的那些官员都是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主,一个个除了以权压人之外还不如一个普通人呢。
在后世只要你有权,一个被包养的小蜜都能在杀人犯案之后逍遥法外,在这个时代,皇帝都要小心刺客,官员们更要缩着脑袋做官。
酒也喝过了,宇文铭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和老农们聊着,始终都在聊一些农耕方面的事,谈到农耕这些老农们都来了精神,七嘴八舌的和宇文铭说着,宇文铭也听得很认真,尤其是在枣衹的带领下,西楚国所施行的各项惠农政策都让这些老农赞不绝口。
宇文铭很乐意见到这样的情况,一个帝国的强盛不在于富人们有多富,而在于底层的百姓们能否过得好,攘外必先安内,内部的因素解决了,才能专心的抵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