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年8月我被提拔为科长到1984年7月离开综合科,整整两年时间里,一以贯之,夙兴夜寐,马不停蹄,一心只在综合统计工作之上。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现在回忆起来,真的想象不出,那个时侯哪里有那么充沛旺盛的精力!同时,毫不夸张的说,我们科的每一个同事,没有一个人c无不像我那样工作。
从1975年初,回到统计局,科里的人员有出有进,由少变多,唯独我一直没有离开综合科。
以前综合科的人员,除了文昌霞,其他的人都没有回到统计局,燕恩去了计委,蒋竞芳去了物资局,孟庆儒去了供销社,刘兴然科长去向不明。之后的综合科,文昌霞和我是统计局老人,其余都是新人。
宋学武,上世纪五十年代末的斗争中在统计局被打成分子。我从学校毕业分配到统计局之前,他已经下放工厂当工人。之后,1979年落实政策,彻底摘掉帽子,从工厂回到了统计局,安排到综合科。他和文昌霞是我们科里年龄最大的同志。
宋学武离开机关20年之后,又回到统计局干上了老本行,谁都看得出来,这个人埋头于工作,干劲十足。在科里他担任过学会工作,平衡统计,统计分析,职称评定等工作,任劳任怨,尽职尽责。
宋学武个头较高,身材魁梧,面庞黝黑。爱人年龄较小,长得年轻。是在工厂里找到的对象。一次,梁局长领着我们到他家去家访。叫开房门,宋学武的爱人出来迎接,梁局长问道:“你爸爸在家吗?”
“这是内人。”宋学武在他爱人身后出现,对我们说道。他爱人笑着退到了一旁。“你爸爸在家吗?”成了局里工作之余的笑料。
宋学武在科里的工作,我始终给予支持c帮助,既没有另眼相待也没有冷眼相看。但是,直言不讳,我对分子确实有些偏见,当然,自己也是“中右分子”。以自己的亲身所见所历,从我接触到的那些被划定成分子同志的表现,几乎全都是(没有精确统计,大概不会低于90%)在说话方面不够检点。有人对事鸡蛋里找骨头,故意挑刺,指桑骂槐,嘴尖;有的对人出言不逊,尖酸刻薄,嘴损;有的听风就是雨,捕风捉影,胡说八道,当传声筒,嘴欠;有的人不懂政治,自恃聪明,动不动就出来针砭时弊,说东道西,嘴冷;有的为了一己私利,个人主义,不分场合,发牢骚,泄私愤,嘴臭。有些人,在正式场合,在你争我抢的发言时,很少开口,然而,偶尔说出一两句,或是接别人的话茬,说上一个“是!”“对!”“啊?”之类的判断动词或感叹词,就已经把他的不合时宜的心思暴露无遗了。祸从口出!就是这个道理。在我入党时,同志们指出我的缺点时,最多的意见就是“说话不注意。”老宋说话虽然是刻意避免宿疾再犯,也还是不可能做到完完全全掩瑕藏疾。自己的毛病,在他人身上发生,好像看得更清楚,也算得上是一面镜子。
文昌霞,在中受到冲击,千山斗批改学习班结束后,由于孩子小,丈夫在外地工作,没有和我们一起去鲅鱼圈(盘锦五七干校)打石头。盘锦五七干校解散,她没有去农村走“五七道路”,留在市里,到汽车公司当有轨电车售票员。打倒四帮,落实政策,回到了局里。
文昌霞是整理统计资料的“专家”。从我第一天到统计局就一直看到她在不停的整理统计资料。她是对鞍山市统计局有史以来的统计资料最为熟悉的人。她回到科里之后,整理和管理统计资料的任务理所当然地落到了她的身上。对外提供统计资料,也是她的一项“专职性”的工作。城市年报实施以后,她也自然而然地成了搜集资料c汇总报表的主力。学会工作认真负责,被省统计学会和社科联评为先进个人和学会优秀工作者。局党支部委员。1981年任命综合科副科长。统计师。1986年退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