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朵在司空流连的压迫下,草草的吃了早餐,便风风火火的向同福酒馆走去。
因为秦诺王府和同福酒馆两头跑,可以说是居无定所,昨天晚上,她并没有在王府中留宿,所以钱朵想都不用想的便来到了同福酒馆。
敲了敲秦诺的房门,屋里没有什么动静。
“奇怪,这都几点了,秦诺还没有起床吗?不像她啊!”
于是钱朵又非常有耐心的敲了敲,又在门外等了半天的钱朵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伸出脚一个用力便将房门给踹开了。
果然,没有人
“掌柜的,掌柜的”
“请问六王妃又什么吩咐?”钱朵边喊着冲下了楼,跑到柜台抓着掌柜的领子就是劈头盖脸的盘问。
“住在那间房里的人呢?秦诺呢?”
同福酒馆的掌柜自然是知道钱朵嘴里说的是谁,看着钱朵如此惊慌的模样,马上开口说道:
“王妃王妃请冷静一点,秦姑娘给您留着一封信呢,让小的交给您来着”
“哪里?快给我拿出来”
“是,是,王妃!”
掌柜的恭恭敬敬的将秦诺留下的信交给钱朵,钱朵一把抢过来,当下就翻着看了:
“钱朵,不好意思,我先回南彻国了,虽然很想和你一直混在一起,可是如今的我也有我该尽的义务和责任,不得不跟你提前说再见了。
好吧,我承认我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南宫赤,你这个乌鸦嘴真的很灵验,让你一说一个准。我曾经说过我不会想娇儿那样,在一棵树上吊死的。
如今真的轮到我,我才知道其中的滋味。我是真的喜欢他,所以,我要足够的时间整理好自己的心情,然后从头开始。又好吧,我知道你现在应该要气炸了,而且还在狠狠地骂我。不过这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钱朵,你知道的,这里,和我最亲近的人就是你了,为什么不能跟你当面告别,我想你也懂的,对不对!
ps:我会回来认我的侄子“们”的,你跟六王爷一定要加把劲,使劲儿生啊!侄子,我是不嫌多的!
拜拜!”
“丫的,该死的秦诺!都怪那丫的南宫赤,靠,招惹我家秦诺!”
“喂,跟秦诺一起的那个家伙呢?”
“哦,回王妃的话,那位爷今天一大早就早早的出了门!”
“哦!”
钱朵知道那丫的现在肯定是进了宫,可怜她的秦诺,现在一个人在路上独自伤心难过。
不行,她怎么就这样让秦诺自己一个人为了那匹种马伤心呢,她得给秦诺出出气才行。
钱朵双脚一跺,捂着腰,目光坚定的回到王府,让管家备了马车,便进了宫。
钱朵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宫中,还被太监恭敬的引到司空流年跟前。
此时的司空流连正身着官服,貌似在跟皇上公公说着些什么。
钱朵首先免不了的又是一阵花痴,随后向公公行了礼。
“你这么早来做什么?”司空流连皱着眉头问道,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这家伙来,这里还不得翻了天。
钱朵反应过来,那脸色比翻书还快,马上怒气冲冲的向司空流连问道:
“南宫赤呢?”
司空流连抬头看了看座上的皇上老爹,说道:
“父皇,儿臣定会小心行事的,还请父皇放心。”
“恩,好吧,你们先下去吧!”
“哦哦,那皇上公公,您要注意身体啊!”
“行了,行了,快走吧!”钱朵被司空流连半推半就的推到后花园。
“你找南宫赤做什么,火气这么大,今天一定要安安分分的,好不好?”
“哼,让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