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又跟自己玩什么花招,正打电话,估计她爹或者谁到了,她不敢再联系,也许她爹一会儿就走吧?
果然,在客房里遇见了王霸父子三人,还有十几名客人。王霸一见陶然,脸都不回,理都不理,只顾着和几个人陌生人喝酒划拳,看样子,那几个人是干部模样。
不理就不理,老子也懒得理你,只要你闺女愿意理我就是了。陶然也不生气,坐好,那个帮厨的小姑娘进来,一见陶然就眉开眼笑:“陶然哥,您大财神爷来了!快,您要什么菜?随便点儿!”
她当然高兴,陶然一次性给了她三千多块钱呢。
“陶然?”一个干部模样的人陡然一惊问:“哪个陶然?”
王霸斜着眼睛睥睨了陶然一眼,鄙视地说:“就这个刚退伍的伤残老兵,还能过有谁?”
“呀,久仰久仰!”那干部过来了,端着一杯酒:“兄弟,陶然兄弟,我是咱乡里的小牛,主抓农业的,兄弟知道你这几天红得发紫,很是仰慕,来,敬你一杯!”
陶然不认识这货儿,又听他的华语里有讥笑的意味,自然不肯饮酒,用手遮挡了:“对不起,我从不饮酒!”
那干部顿时僵持在哪里,不知所措。
王霸站起起来,走到了跟前,用长辈的口气教训到:“喂,陶然,金柱!你怎么不识抬举呀?这是咱乡里的牛乡长,多谦虚的人民公仆,敬你酒呢,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陶然的心火呼一声就蹿了上来,数年来,野兽般的佣兵们,还没有谁敢跟自己这么说话的。就你一个小地头蛇牛叉啥?本想大闹,但看在杏儿的面子上,他压抑了脾气,笑嘻嘻地说:“我就不是来吃酒的,自然不需要敬酒,也不怕罚酒。”
牛乡长用胖胖的手指捂住了酒杯,很精明地说:“说得很好!那么,这杯酒,我就出口转内销了!你别介意!”说完,咕咚一口闷了。
“好,牛乡长海量!”其他几个干部,纷纷鼓掌叫好,趁机给足了牛乡长台阶下。
将牛乡长虚虚地搀扶回了座位,王霸一脸恼怒,将凳子一移,对准了陶然:“喂,你说不是来喝酒的,那你来干啥?你要吃蒸馍喝汤,回自己家去!别来这儿丢人现眼!”
王霸声色俱厉一嚷,别说饭店里吃饭的客人,就是几个干部们,也都噤若寒蝉。
牛乡长坐着,大度地说:“王主任,算了,算了,人家不喝酒,不要强按头!”
陶然看着王霸,没有丝毫地畏惧,眼睛扫视了一圈儿,见周围十来个人都瞅着自己,又见杏儿悄悄地溜在门口窥探,担忧着自己,不由将沸腾的血气按捺了:“确实,王霸叔,我主要是来求您办事儿的,”
“求我?我还用人求?我就那作风?你是尊重我还是挖苦我官僚主义?我这村主任可是辛辛苦苦多少年给老百姓办事当老黄牛当出来的,从不为难本村一个百姓!不信,叫牛乡长说说!”王霸呼呼喘着粗气,更加恼怒。
牛乡长急忙站起来:“算了算了,陶然,都是你不对,年轻人,注意说话方式嘛,以后得改一改!”
陶然也不生气,不过,心里对王霸狗仗人势的恶霸作风,更加反感:“好,我改方式,王霸叔,我确实有事儿。”
“你说吧!”王霸瞪着牛眼睛,凶神恶煞,估计,一般的百姓,早就知难而退逃之夭夭了,他摆出这副架势,分明就是下逐客令。
陶然偏不打他的谱,从容地说:“王霸叔,我们家的房子破旧了,想翻盖,可是宅院不够面积,想请村委会想想办法,要么,置换出去,要么,将右面的空闲地方,添补一些。”
“哦,建筑用地呀?”王霸冷哼了一声,双臂交叉撑在胸前:“咱们村里现在有规定,凡是要新划宅基地的,一律五万块钱儿,你们家置换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