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哪里还有倒打一耙,把受害人拘禁起来严厉审讯的?你们没有最起码的公安常识?”
那警察年轻气盛,眼睛一斜,露出了阴狠的意味儿:“看看,露馅了吧?在公安局里还这么猖狂!你真以为自己是好人?”
陶然等他把话说完,用手将桌子重重一拍:“我是不是好人,那是人品问题,不是法律问题,如果你是以一名警察的身份跟我说话的话,我要劝告你,立刻回去补充智商余额,再读十年书!如果你是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跟我说话的话,我要回你一句,我去年买了一个表!”
“你说什么?”那年轻的小警察,估计也就二十郎当岁儿,看着精明强干年轻自负的样子,听了陶然的话,脸色瞬间就红得发紫,呼呼大喘气儿。
他的同伴,一个身强力壮的警察,冷哼了一声,快步奔到了门口,将屋门砰的一声关闭了,随即用身子在里面顶住门大喊一声:“别跑,站住!”
这哥儿俩估计关系很铁,做起事来简直是心有灵犀,默契得严丝合缝。
小警察将拳头握起来,慢慢走向了陶然,咬牙切齿的:“你不是很能耐?你一个人就能对付一群地痞?你好像当过兵扛过枪?有种,敢在公安局咒骂干警,麻痹,老子今天就是脱了这身警服不要,也要教训教训你!”
陶然见他们这么着,知道不免一战,却故意装怂,畏畏缩缩地坐下来,“别来,警察不能打人!”
“我不打人,我只打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年轻警察的国字形脸盘因为充血,激动得怕人。见陶然已经没有了气焰,陡然放松了一些,这时候,另外一名警察也过来,左右夹攻。
陶然装作害怕的样子,缩在沙发的角落里不动,双手下意识地去抱脑袋:“不能打人,”
国字脸警察气哼哼地上来,劈手揪住了陶然的头发,狠狠地扯起来,陶然也被动地站起来。
“我们警察也不能由着别人糟蹋!”国字脸警察愤愤不平地伸出了左手来扇陶然的脸,另一个警察见陶然已经就范,就没有动手,转身去看守房门。
“在没有证据之前,我们是全权的公民,不是罪犯,况且疑罪从无呢,我凭什么不是好人?”陶然站了起来,由着他揪扯头发,但是,顽强地争辩。
国字脸警察的左手到了陶然的脸上,才慢悠悠地说:“你骂人了!”说着,立刻扇来。
可惜,他没有能扇到陶然的脸上,就呼的一声,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击,从站着的地方横飞出去,一直砸到了另一个警察的脊背上,两人同时跌倒。
陶然揉了揉自己被揪痛了的头皮,坐在沙发里不动。
国字脸警察从地上爬起来,又迅疾弯下腰去,双手捂着肚子,这里是刚才陶然用手掌猛推的地方,受力点的苦难,当然能的一些。
其实小警察不知道,如果是战场上或者佣兵狙杀短兵相接,陶然推出去的就不是柔和的一掌,而是凶狠的拳头或三根指头了,打击点儿更不可能这么安全。
另一个警察只是被砸了一下,吓了一跳,毕竟是训练有素的专业人员,迅速地弹起来,反身扑向陶然。
陶然用手捂住脸,好像十分惧怕的样子,诱使那小警察大踏步扑上来。
小警察的速度也相当快,瞬间就到了跟前,拉开的架势,且攻且守,拳头一吐,直取陶然的面门。
陶然往后面一倒,顺势将身体的力量灌注到了下身,猝然出腿,一脚扫在小警察的小腿侧翼,速度快,力量就打,噗通一声,将正在进攻,重心不稳的他扫了一跤。
不等他反应过来,陶然已经蹂身而进,就地一滚,欺到了他的跟前,抓住他的肩膀,提起一转,再次翻滚,借助强大的旋力,将他直接甩了出去。
毫不客气,正砸在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