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称她:第一车头灯,美女蛇,风骚邪花。因为她喜欢穿黑色紧身皮衣裤,显得特别风骚,黑寡妇才名副其实。
细腰突臀大,俊美冷酷的脸,雪白的光头上血腥的彩绘,妖冶万端,风情千种!
陶然承认,自己的好多次夜遗,都是将她按倒在小树林里以后
“黄蛇,你在酒店放了我三次鸽子!怎么赔偿我?”露易丝将牙齿咬得咯咯响。
陶然不禁心神一荡。
这个妖冶凶悍的少妇,不知道为什么对一直低调的他很有好感,最佳搭档吗?有意无意地说在酒店开房等他。她的成熟风情几乎无法抵抗。将自己的名字告诉他,也许就是绝对信任,在某个夜晚的战壕里,她疯狂地挤压着他,撕扯着他的衣服。差一点突破了他执拗的防线。对别的男人,总是冷冰冰的。她曾经一脚将调戏她的某队员踢得终生不能人道。那家伙有二百磅体重。
“紫蝎”
“叫我露易丝。”
“那好,我已经回国了,我将在家乡的酒店开三次,不,开九次房等待你,给你放我鸽子的复仇机会!”
“流氓!”
“姐,您不会是想以身相许吧?”陶然的幽默里,第一次有了暧昧的滋味。
他是个固执的人,自己认定的事情就一定做到,18岁入伍,20岁到非洲维和,一年后退役,此后就果断加入了当地的佣兵组织,出生入死,卖命求财。他发誓要将自己的第一次和新婚妻子的第一次胜利会师。所以在佣兵里,比十六世纪的欧洲清教徒还清苦,另一方面,他很幽默,很风趣,乐观豁达,笑对死亡和窘境,没有低俗恶趣,也许,这才是他深深吸引阿拉伯姑娘海妮耶和欧洲少妇露易丝的原因吧?
第一次,手机里传来了露易丝长久的沉默,最后,她说:“我终于找到卡扎菲最后隐藏的一笔黄金的线索了,40吨黄金,你有兴趣吗?”
“这?”
“只有我知道,成功之后,是我们两个的!”露易丝的话音里有着罕见的温馨甜蜜。
“可是?”
“你什么时候对我,不,对黄金有兴趣了,就呼我!”露易丝匆匆忙忙地挂了电话。
本以为这是最后一次电话了,谁知道,接下来的十分钟时间里,电话几乎被打爆了,至少十几名佣兵都给他打了电话,谁叫他人缘爆表呢?什么国家的人都有,特别是那个本国的新入佣兵“小黄蜂”,哭了起来。
哎,还是不应该将自己回国的消息泄露出去!尽管让佣兵公司滞后了一天。
怀想着露易丝和其他佣兵战友们的音容笑貌,陶然一时对自己的回国打算怀疑了,作为佣兵,并不缺乏友谊和温情,可是,更多的是鲜血,恐怖,死亡,起码二十名组织成员的残破肢体蒙太奇般在眼前闪过,眉心的孔洞,绽开的血痕,爆裂的裆部,脖颈不规则的断截面,腐臭的气味,被对手俘虏以后残忍的刑罚,切割,泥泞,毒虫每天都生活在死亡的边缘,只有偶尔的休整才能够缓解一下濒临崩溃的神经,可是,要完全摆脱这种生活,怎么突然觉得难以割舍?今后,我该怎么办?
数千块的特种高端手机,在他的手里捏成了碎片,然后在车窗口随风扬止,化为了虚无。他也随之切断了和以往秘密生涯的一切联系。
再见了,异国沸腾的土地,我将永远把你们忘却!
我只想过我愿意的生活。如此而已。
可是,自己怎么顽固地觉得,和他们的故事将不会终结?特别是那个露易丝
暗夜的斑驳灯光中,有人在窥探着自己,惆怅惘然中的陶然悚然一惊,迅速四顾,这才发现,是前面的玻璃上隐隐约约的辉映出一张司机担忧的脸孔。
条件反射了。
陶然对着玻璃上,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