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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心中烦躁不已一面叫阿林去命底下人把行装收拾一番,想来不久之后自己就要出发回到临安府了。

    大娘胡乱的挽了个髻,这时候也来不及讲究到底是否规整的合时宜了。大娘先是叫人将那传信之人唤了进来,而后又命令新近买来的厮儿曹二三道:“你如今即刻快马加鞭的去军中告诉五郎只说家中娘娘不大好,还请五郎家来商议才是。路上小心莫要扰乱了百姓的经济才是。”

    曹二三方才退出,那传信之人就已经进来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被大娘命令留守于临安府城郊的杜大郎。

    “怎地是你?”大娘一见来人心中顿时就是一个激灵。连杜大郎都被派来传信了由此可知只怕娘娘的身体不是不好,而是十分不好罢。

    杜大郎眼见大娘着急的模样不由一面作揖一面就告诉大娘道:“娘子莫急,姚娘子原本是病重垂危,但是如今只怕已是并无甚大碍了。我自临安府出发之时姚妈妈就已是逐渐恢复之中了,如今想必大好了也未可知呢。”

    大娘听了这话顿时就觉得大约这杜大郎此次前来是另有它事的罢。思及自家交给杜大郎的任务,莫非杜大郎已经将那蒸馏高度白酒的那玩意儿弄好了?想到此处大娘心中不由有些激动起来。

    杜大郎一见大娘的表情就知大娘心中想的是什么,但是他并未反驳只是道:“小底幸不辱使命,已经将娘子口述的高度白酒蒸馏出来了。但是我此次前来还有另一件事情,还望娘子能够节哀。”

    大娘听见节哀一说眼前就开始发黑了,莫不是家中的谁人故去了?这般郑重的叫自己节哀,只怕此人定是与自家十分亲近的人罢。莫不是娘家的爷娘?亦或是云儿c安娘或者是雷儿之中的某人出了岔子?

    杜大郎到底不是来逗大娘顽的,接着就道:“娘子娘家的翁翁并妈妈先前我自临安府出发的时候就已是病入膏肓了,如今也不知到底境况如何了。或者是大好了也未可知。”

    果然是与自己亲近的人,但是好在却又不是那几个最为亲近的人。翁翁与妈妈的话,他们也是耋耄老者了,即便就此故去也算是高寿了。且之前不是为了避免三郎几个的婚事被耽搁于是加紧为三郎五郎成了亲么,那个时候翁翁并妈妈的身体就已是江河日下了,如今听到这个情况大娘觉得到底还可以接受。

    大娘命厮儿齐三郎前去两个嫂嫂家中报讯,只说家中翁翁并妈妈不好命她二人收拾行装预备回去临安府。又使了人去军中予李三郎c李五郎报信。

    大娘方才安排好这些琐事过了不到两刻钟岳五郎就一身风尘仆仆的快马回了家来。大娘急忙迎上前去道:“五郎莫急,方才杜大郎告诉奴奴说是娘娘的身体已是差不多开始好了起来。五郎可莫要急坏了自己才是。”

    大娘眼见五郎听见这话之后整个人从紧绷的如同拉满的弓一般的状态放松了下来。

    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之后岳五郎转而问道:“姊姊可知这到底所为何事?为何急匆匆地叫我回来又说娘娘的身体约莫已经好转了。”

    大娘也莫名的松了一口气,总觉得方才的岳五郎十分不一样。整个人身上有一种阴鹜的感觉,仿佛陷入了什么状态之中不得脱身一般。“杜大郎到了此地传信,虽说他自临安府出发的时候娘娘已是逐渐好转了,但是先前几日天公不是不作美么,又冷了好几日呢,不知娘娘如今可好。另有奴奴娘家的翁翁并妈妈年老体衰之下只怕不好。”

    虽说不过是外家之人罢了,但是岳五郎仍旧表现出了足够的沉痛说道:“姊姊不必忧心,想来翁翁并妈妈定然会吉人自有天象的。”想了想大约是觉得这般轻飘飘的几句话不能够表达出自己的意思岳五郎接着说道,“姊姊若是不放心不妨家去看看也好。一来之后我也不知到底要转战何方,姊姊带着小三郎随我南征北战的我心中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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