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逃跑又要面对监管之人砍下来的大刀,果然此举十分奏效,爆发之下的宋军竟然能够与辽人的精兵战个不相上下。不得不说这对于平素面对辽人都已软弱著称的宋军来说是十分令人惊奇的行为。辽军果然也十分讶异为何平时跟小羊羔一般的宋军竟然这般难缠了起来。
宋军虽然与辽军相持不下,但是这样下去宋军的胆小定然会逐渐累积,到了一定程度之后只怕溃败定然不可挽回了。岳五郎一边与辽军将领戮战一边为之着急。
况且此时因受了伤且又经过了一系列的激战,岳五郎流血不止,如今已是眼见的落于下风了。若是就这么下去只怕不几时就将落于敌将之手了,或是被斩于马下了。
又过了一刻钟时间,这个时候天正黑着,想来宋军的一部分人觉得若是就此逃离还能够捡得一条活命。眼见军心愈发动荡,岳五郎情急之下竟然觉得头开始昏沉起来。
远处此时传来一整不甚整齐的马蹄的隆隆声。且又闻喊杀声从外围传来。岳五郎打了一个激灵,心道:莫不是刘兄的援兵来了?若是这般只怕能够叫这萧干折在此处也未可知。
岳五郎打起精神隔开萧干的矛而后又提枪回刺了一枪,提气高声吼道:“将士们,我们的援兵来了!大家奋力杀敌,将这败将之军彻底拿下!日后军功自然有大家的一份!”
果然外围有人高声吼道:“刘光世将军援军在此!辽贼还不束手就擒!”听到了这般吼声,原本动摇的军心立时稳定下来。宋军愈发的爆发了百分之两百的战斗力甚至连断手断脚的兵丁都要抱着辽兵便于自家兄弟刺死他。
即便辽人十分了得,却也不能够做到以一敌白,且又处于内外合围之下,辽军的惨败自是在刘光世的预料之中。所以在看见跟血葫芦一般的岳五郎的时候刘光世才十分讶异。
萧干最终是被十数人围攻之下方就死的,萧干之勇武可见一斑。
岳五郎这个一直以来与其缠斗的人自然也没有得到什么好,浑身都是血不说,肩膀上的那个口子仍旧在不断流血更不用说萧干最后拼死一击之下给岳五郎在胸膛上开的那个大豁口了。只见岳五郎的血直透过甲衣往外流淌,眼见岳五郎就那么晕过去了,刘光世急忙命随队军医赶快上来为岳五郎诊治。
刘光世一边命人追击萧干的残部一边将萧干的部下留下的马匹收归己用,一边还要十分忧心岳五郎的伤势。刘光世对岳五郎也是有所了解的,他以为即便岳五郎不能完胜萧干也应该能够不败与他罢,只不知岳五郎如何落得这般模样。刘光世哪里知道岳五郎完全是在无意识之下先被萧干偷袭得手之后方被萧干重创的啊。
岳五郎此时受了重伤自然是不能够接着在指挥下面的战事了,刘光世命人将岳五郎和随队军医中最善外伤的一人连同诸多伤兵都慢慢送回主营地。此时他要做的事情就是去燕京城与郭药师汇合,莫要叫郭药师一个人领了全功。
岳家此时人人皆已入睡,突然之间岳家正房闹了起来,大娘命在榻上歇着守夜的碧草前去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半刻钟之后碧草回来道:“娘子,原是正房里妈妈不知怎的,竟然觉得心中慌乱起来,于是才命人去为她拿些热水喝。谁知秋色点了油灯服侍妈妈喝水的时候竟然发现妈妈面色苍白且满头大汗,秋色以为是妈妈身体不适吓得打了碗碟,故而闹了起来。”
大娘道:“娘娘身体不适?奴奴倒是应该过去看看才是,若果真有了甚么事情且不是叫奴奴不安。”说罢大娘果然穿了衣裳前去姚娘子的正房去了。
姚娘子此时面上已经回复了正常容色,只是仍旧觉得心中发慌而已。大娘想着以前听说低血糖要心慌,莫不是娘娘也是低血糖?于是命人去冲了一杯霜糖水来亲自服侍娘娘喝了。过了一时听娘娘道果然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