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那只金镯子罢。若是输了奴家也就罢了,就算今日不宜关扑。”
大娘子又看了看,发现那摊主十分厉害,大约是长期干这一行当,唯手熟尔。心里直担心那小娘子又要输了,谁知那摊主竟似无意之中怎的就输了,那小娘子自然又起了兴致。
大娘子摸不准那摊主的想法遂上前道:“这位娘子还是莫要再博了,这摊主十分手熟,想来继续你也是赢不了他的。”
摊主不乐意了,他可是见那小娘子十分貌美故意输了给她就怕她不扑了,谁知这里竟然冒出个程咬金来了。忙到:“这位小娘子何出此言来,我原是本本分分的关扑的人,可并未耍诈啊。你如何就要叫了那小娘子不博了?”
大娘子说:“奴奴原也没说你耍诈啊,奴奴说的是你手熟罢了。难道你不是故意输给这位娘子的?”
大娘子一句话只将那摊主说的面红耳赤,生怕被人看出自己的心思来,遂抵赖道:“你怎地能说我是故意的?可有何证据?”
大娘子嗤笑道:“你手一偏就能丢出或是字或是另一面来,奴奴又去哪里拿证据?不过随口说一声罢了,又不是上公堂,要甚证据。若是说证据奴奴倒是没有,但是若说你故意的,奴奴倒是知道为甚。只不知你愿不愿奴奴讲出来罢。”
那男子越发的说不出话来,遂挥了挥手道:“且随你说去,我自作我的生意。”
这时一直在旁边呈看戏状的娘子方开口道:“你怎知他手熟?”
大娘子乜斜了那娘子一眼道:“奴奴倒是常出门的人,不日前就见那人摆了一筐鸡子在此处扑卖,可没有几人能够扑的下来他的鸡子。”
那娘子也噗嗤的笑了,对那摊主道:“不想竟是被见识过你的手段方被拆穿的,看来你今日原是运气不好,并不应该来了这条街关扑。若是没能遇见这小娘子只怕今日还不知被你赢了甚么去。”
那摊主对大娘子作了一个揖道:“还望小娘子高抬贵手,别处请早!”
大娘子也不在意回身找见了自家大哥三哥就打算走离此地。谁知那美貌的小娘子竟然也跟了上来,一边走一边与大娘子说话道:“小娘子如此眼力,只不知何故助与奴家?”
大娘子原以为这是个冷美人谁知竟似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遂没有好话道:“不为什,就为了奴奴乐意罢。千金难买奴乐意!”
大娘子说这话原是为了将那娘子撵走的,谁知那娘子竟似长了根在大娘子身上一般,越发的不肯离去了,一行走一行说:“可不是么,千金难买奴乐意啊,奴何止千金,但却难以乐意。”
一边这般说话,大娘子一边让自己大哥带了三哥自去顽耍。就与那娘子走到了一个关扑的人群不多的地方。大娘子不得不停下来问道:“这位娘子,奴奴要与大哥三哥家去了莫非娘子要随了奴奴家去做奴奴的嫂嫂不成?”
只见那娘子白生生的脸立时就红透了,娇俏的白了大娘子一眼道:“奴上赶着与你讲话你竟还似不乐意不成?这东京城里想要与奴说话的人不知凡几,也不是哪一个奴都待见的如今不过看你顺眼罢了。”
大娘子不觉十分头痛,这美貌的娘子跟着他们以来已经有无数人都用一种艳羡的目光将大娘子几个烤的快要熟透了,若是再叫这娘子捣乱一番只怕今日也不用顽耍了,答应了五郎的物件估计也就没了,家去后还不知五郎如何恼呢。
大娘子无奈道:“奴奴如何要与你讲话?你又是何人,奴奴要上赶着与你讲话?封宜奴封行首也没在奴奴跟前说这话罢。”
“原来你见过封宜奴了,既然你知道宜奴难道还不知道奴家?按说奴家远比宜奴名声更广才是啊?”那娘子一副不解状问道。
大娘子听了她的话心中不由一凸,想到:名气大过封宜奴的不是李师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