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大哥”是称呼小男孩自己的。其他的“爷”或者是“耶”什么的莫非是爷爷?那么娘娘和妈妈怎么又不是一个人了?
刘无忧家里面的舅舅姨姨的都叫刘无忧的外婆为“娘娘”,所以大概娘娘就是指本尊的母亲了吧,那妈妈呢?不懂,那翁翁呢?还有大哥即男孩但是为什么又听见有人叫他小乙哥呢?还是小乙哥是他的名字?
刘无忧觉得自己满头都是问号,恨不能模仿如来佛主也给自己敲个满头包增加一增加脑容量!
吃了三天的鸡蛋羹和稀饭,刘无忧只觉得自己都要吃的浑身无力满脑子想着急需干饭的时候医士终于肯放过她了,宣布刘无忧病愈了。
恭喜刘无忧同志穿越过来六天终于出了自己醒来时所在的那间屋,真是可喜可贺啊。不过她还不知道她应该干的不是欢呼庆幸,因为她未来的好几十年就将要天天跟羹汤打交道了
出了门刘无忧才发现自己所穿越的人家家里面房屋的情况,这家房子还挺大的,是个一进的院子,周围有一圈土墙,房子虽砖墙而是土墙的,不过倒是盖了满房顶的青瓦,北边是正房三间坐南朝北,还有两间耳房,正中间的那一间看起来像是客厅的样子。西边有四间房,上两间是刘无忧家的,下两间是刘无忧二叔家的。东边三间房一间是用作厨房,剩下的两间分别养了些鸡鸭,另搭了个厕所在旁边。
“这妮子,病了一场连你阿爷都识不得了,还不叫阿爷。”站在自家房门前大娘子的阿爷(即父亲状的男人)轻轻拍了拍刘无忧头上的小鬏鬏,刘无忧抬头看了看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大郎自戴了裹巾子,理了理身上的苎麻衣,准备去田里看看,忍不住又对刘无忧说到:“大娘子的病既然好了就去看看你娘娘吧,她知道你病了担心的紧。”
刘无忧(之后皆称大娘子了)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不过一个刚刚病好的两岁小女孩也没有人会对她有太高的要求。
大娘子在现代的时候就是一个很有语言天赋的人,否则大学也不会选了个日语专业了,不过时运不齐到她大学毕业的时候正好中一一日关系恶化。每一天李哥哥都在她耳边念叨,再加上可能小孩子的脑子就是比较好用,一些日常问候的话大娘子已经能听得懂了。
大娘子转动脑袋找了找李哥哥,拉住李哥哥的衣服尝试着开口说到:“大哥,我们同去看娘娘罢。”
“且等将娘娘的吃食端上罢,免得妈妈麻烦。”李小乙(即李哥哥)说着就一路行到厨房打了水搓了布巾子要帮大娘子洗脸。大娘子怎么习惯得了别人帮她洗脸啊,于是赶忙自己接过布巾子要自己洗脸。
李小乙不由得夸到:“我家大娘子越发能干了,竟能自己擦脸了。可见他们说大娘子高热坏了脑袋是胡言罢。”大娘子默默地朝天翻了个白眼,你才脑子坏了!
立等那个叫妈妈的老奶奶把娘娘的朝食做好了大娘子一看,是一碗面,应该说是一碗刀削面。李小乙说:“妈妈,儿与大娘子将汤饼与娘娘送去了。”“小心着些,这可是鸡汤底的汤饼,莫要洒了,也莫要大娘子端才好。”妈妈小心嘱咐李小乙。
“娘娘,你且看是谁来了!”李小乙小心的端着汤饼还未到西边的耳房就大叫起来。大娘子手里揪着大兄的衣服默默的跟了进去。
只见一个二十几岁面相的年轻妇女正戴着盖头(头巾的一种称呼)勒着遮眉勒子一见大娘子进屋就红了眼眶说到:“天爷不开眼啊,如何让奴的大娘子受了这样的苦,大娘子脸上恁是瘦的一点不见肉啊!”哭着一把扯过大娘子搂进怀里。大娘子被这哭声感染也不由得哭了起来,可慌得李小乙一个手忙脚乱。
“啊呀,我的天爷哟,新妇你现今月子都没出如何哭得呀,若伤了眼睛且叫老生如何是好啊!”外面正在喂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