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怎么样了?”
她是该说没事然后直接走人呢?还是礼貌地说一句谢谢关心?记忆力不用太好的,也不用记着这种事的,就更不用特意来问一声了。
“已经没事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朽木白哉的目光总是让红莲有那么些心虚;是因为对于自己伤势的不完全正确的阐述还是其他的呢?也许一半一半吧。
“朽木队长还有其他事吗?”没事就快让她走吧,她承认她心虚了还不行吗?不管怎么样,没有必要一定要揭穿她的啊,身体是她自己的,她也不是自虐狂,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不劳烦别人操心了。
“朽木队长,请您放手。”红莲的声音带着一丝的颤抖,是真的很痛啊!那天卯之花的动作还可以忍受,但这男人是打算要谋杀还是怎样啊?
“这算是没事?”朽木白哉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严厉,带着火气与一点心疼?
“我”那句“不用你管”卡在喉咙怎么也出不来,没有办法忽视他的目光,越来越心虚,不得不承认某些情况,“再过几天就没事了。”
“过来。”
“我”不要总是替她决定一些事情啊!不过,她为什么又要那么乖巧呢?虽然不忿着,但她竟然还真跟着他走了?脑海中所想的又一次和自己的行动完全不一样。
不想承认的感情总是会在行动中不经意地体现,无法抗辩。
朽木府——
“朽木队长,朽木家的女佣应该没有被你完全辞退吧?”
“嗯?”
“既然是换药,还请朽木队长回避。”难道那么大的人了还不知道男女授受不清吗?
“别乱动!”
这人难道是听不明白她的话还是聋了?
红莲安慰自己不反抗只是不想衣衫不整的状态就和人打起来;那样太有损自己的形象了;反正露个肩膀而已,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朽木白哉瞥了一眼突然安分下来的人,最近的确是变得如何去形容呢?用“变乖”两个词显然不是那么合适的。
若是让红莲知道朽木白哉竟然认为她变得“乖巧”了,也许就会不顾及形象的问题直接进入战斗状态。
只是,红莲现在满心想着的都是一些让她觉得很是怀念的片段——
那个人平时绝对没有朽木白哉那么严肃,也不会面无表情,淡淡的微笑给人温暖的感觉,小时候她每一次做错事被师傅罚的,那个人总是默默陪着他,虽然会很啰嗦地说一大堆听着像教训的话。
大概,平时那种老好人的状态和浮竹队长有些相似,红莲不免就总是跑去十三番队对着浮竹发呆,无论她这么做是否会给他造成困扰都没有赶过她走,下一次也不会不欢迎她过去发呆;如此往复,好像只有在十三番队才会想起那个人,红莲便在无事的时候更爱往十三番队跑了。
而刚才朽木白哉的举动让红莲呆愣是因为那个人其实也有生气和面无表情的时候。
她受伤之后总是会摆黑脸给她看,要是她不在意自己的伤势就会变成“冰山”,会故意戳她的伤,让她不得不承认不是小伤,或者伤口根本没有愈合。
她刚刚是不是又经历了一遍与过往差不多的情况呢?
只不过她面对的人完全换了一个;以前那个是平时温和但一到某些时刻变面瘫的双重性格,而这一个嘛万年的面瘫!
红莲不过是稍微回想了一下曾经的那二十几年是人生,可是这个时候属于“藤崎红莲”的记忆不知道怎么回事也突然冒了出来凑热闹。
而且之前已经梳理过的记忆为什么会没有画面?这些记忆到底是不是属于藤崎红莲这个人的?为什么信息量越来越大她却完全无法了解那些画面代表的是什么呢?
又开始头痛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