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够呛。
他们的心血没有白费,收到的效果是很明显的:一竿见影。
第二天,众人再看陈胜时的眼中已多了几分敬意(可惜当时没有在场,不然,肯定多了几分柔情)。
你把事情弄的越神化,别人就对你越崇拜。
从古到今那些装神弄鬼的骗子为什么能屡屡得手,原因很简单,这是中国人的传统,明明知道真实的成份几乎为零,却便生就爱吃这一套。
眼看时机一到,陈胜在吴广的配合下,开始发表“革命”宣言。
先是一些必要的客套话,把众人的兄弟姐妹叔叔阿姨七姑八舅都问侯个遍,然后才谈到此次服役的事来。
好家伙,一谈到这里,只见他口沫横飞,滔滔不绝,把他们从阳城到这大泽乡进行了总结性的回顾。
看来陈胜真是天生当官料,叫他做政府工作报告一定得心应手。
“此番大雨误了行程,怎么也不可能按时到达渔阳了,该怎么办?”吴广不失时机的发话了。
是啊,该怎么办?这是大家都关心的问题。
陈胜和吴广两人在表演上配合的天衣无缝,他不急不慢的说出了他此番演讲的中心思想。
“当王侯的人也好,当将相的人也好,不都跟我们想象中的一样,是生活在世上普普通通的人吗?”(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他的意思连傻子也听得懂:(以目前的形式)反是死,不反也是死。反还可以留有一线生的希望,不反只有死路一条。
在这样的情况下,众人只有“反”这一路可以选择了。
顿时,掌声如雷,响彻云霄。
陈胜的演讲成功了。他的话象利椎一样刺痛了众人心底那根最脆弱最敏感的神经。
官逼民,民要想生存,不得不反。
于是,陈胜和吴广杀了两个监督,揭竿而起,中国历史上第一只革命军就这样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形成了。
以后我们可以看到这一个这样奇怪的象现,一群拿着竹竿木棒之类最原始最朴实武器的农民,没有队形也没有经过任何训练看似毫无章法的队伍,所到之处居然战无不胜。
附近县市的官兵根本就不想给这群农民军队任何缎练的机会,政治觉悟高的赶紧加入到革命的队伍中来(说白了就是投降),政治觉悟不高的进行百米冲刺(逃跑)。
就这样,兵不血刃的占了几座城池后,革命队伍开始逐渐壮大。
在新加入革命队中的人,张耳和陈余是其中最耀眼的人物。
张耳是大梁人,年轻时是魏公无忌的门客。后来,他和别人发生纠纷,闹出人命案子来,后隐姓埋名浪迹于江湖。
陈余也是大梁人,自幼学习儒术,精通儒家经典。喜交天下朋友。
他们两人都有很高的抱负和远大的理想,认识后一见如故,很快结为生死之交。
这次,闻知陈胜吴广率领广大农民进行中国历史上第一次革命,知道扬名立万的机会来了,两人推手呼拉拉的来报名参加革命。
陈胜见两人谈吐不凡,知道不是一般的人物,赶紧把他们当贵宾来接待,必要的寒喧过后,他开始试两人的才华了:“众人都建意我现在称王,我要不要称王呢?”
两人见陈胜一见面就这样坦诚相问,感动的一塌糊涂,然后就直说了几点暂不宜称王的理由。
大致意思是:你现在才率众革命不久,就要称王,会让众人看出你的私心。而且现在你的实力并没有强大到无敌,一旦称王就会树大招风,成为秦朝重点扫荡的对象。
对于两人的直白,陈胜一脸的失望,他固执的认为陈余张耳太胆小怕事,而且从心里还有点“看不起”他。
什么树大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