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玩意儿;爸爸非常喜欢木雕,他的手艺是多年前从爷爷那儿学来的,可为了生计,他不得不放弃他的爱好,而现在,我们不愁吃穿,也不会再因为断货而忧心忡忡,所以,他也就能重拾爱好了。
镇长说,以爸爸现在的身份,已经不能再去印刷厂做工了!
“青明,快要下雨了,你去哪儿?”
见我提着伞,背着挎包大步流星朝院门走去,他便叫住了我。
“我出去散步,家里太闷了!”我轻描淡写道;
“可是,快要下雨了!”爸爸蹙眉望天,用无比担忧的语气说;
爸爸虽然皱着眉,可眼里却全是爱意。
“我会找地方躲雨的,放心吧,爸爸!”
“那好,你小心一点,早些回来!”
爸爸的担心是多余的,相比竞杀场的血雨腥风,这点儿暴雨算的了什么呢?
卫广正对着一个吊起的沙袋拳打脚踢。回到杂物镇后,他每天不是打沙袋,就是游泳,就好像除了这两件事,他再也找不到其他事做似的。
当然,卫广一家也搬进了胜利战士庄园,他原本的家就在庄园外的富人区,所以,他和他的家人只不过是换了一座房子而已;我们两家紧挨一块儿,院子之间仅仅隔着一排铁栅栏,可是,卫广的爸爸和我的爸爸一致认为铁栅栏挡在中间太碍眼,所以,他们便把铁栅栏给拆了!
铁栅栏拆了后,两家的院子就连在了一起,往来也方便了许多。
爸爸时常同卫广的爸爸一起喝茶c聊天,他们俩志趣相投。
“嘿!”我向正忙得不亦说乎的卫广打招呼;
“嘿!你这是要出门吗?”
他大口喘气,汗珠如珠子般从额头滑向下巴;
“是的,我出去透透气,要一起吗?”我问;
“不!”他摇摇头,抓起地上的水壶,打开盖子仰头而尽;“对了,你不是说,让我教你游泳吗?什么时候?”
我的确说过这样的话,可是,我现在完全没有心思。
“下次吧,找个好天气!”我指了指乌云翻滚的天空说;
“我记着呢!我必须教会你!”他说。
我学习游泳这件事,卫广表现得无比积极。
大地暗沉一片,鸟c蝉已不见了踪影,那些乌云越压越低,仿佛再稍一用力,就会淹没整个大地似的。
我漫无目的地晃来晃去,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市场。
外边虽乌云密布,一副大雨即将来临的前兆,可市场里的买卖却丝毫未受影响;
自从我凯旋归来后,镇里的人们遇到我和卫广时总是绕道而行,他们有时会在背后窃窃私语,有时会用余光偷瞄;可尽管如此,我仍然没有找到报复他们的绝佳方法。
我和卫广已经成为了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我的到来,引起了一阵不小的躁动。
“你好啊,青明”
“你看起来很精神”
他们有的会对我奉承几句,有的会为我递来水果零食,有的却完全不搭理我。
他们对我视而不见也好,对我溜须拍马也罢,可无论他们做什么,也无法动摇我的报复之心。
我离开市场,来到了花黄街的街口。
“不知道能不能碰到她?”
那个曾给过我馒头的雀斑姐姐就在这条街上做妓女。不知是出于好奇还是出于其他心思,我居然径直的走进了花黄街。
街道两边站在无数妖娆妩媚的女子,她们个个穿着暴露c眼神魅惑,正搔首弄姿地招揽着过往的嫖客。
我凭着记忆,找到了雀斑姐姐所在的那家妓女店;我如释重负,微微抬头,却瞧见雀斑姐姐,正被提着电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