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无表情的答道;
“食物镇?”我有些诧异,要知道,刚刚在湖边,我们连食物镇祭灵战士的影子都没见到啊!
“是的,依我看,食物镇的祭灵战士也许在我们离开后才出现,又或者,他们在其他地方遇到其他镇的祭灵战士后展开了交锋”
卫广对沙昂的死做出了好几种猜测,可是,要想知道最终答案,那就只能活着走出竞杀场了。
我对沙昂的死并不感兴趣,在我的记忆里,沙昂长相平平,个头也不高,甚至可以用“丑”字来形容他的长相,他看起来就像小丑。
我本以为木头镇或者兵卫镇的祭灵战士会死上两个,可是,他们居然还活着!瞧,他们真是厉害啊,在那种险境之下还能活下来!
“我多么希望死的人是他们啊!”我在心里叹着,期盼着天空中立刻出现他们的纪念贴,可是,我得期盼到什么时候啊?
“这就是说,海边镇和食物镇的祭灵战士失去了同伴。”卫广说道;
“是的,他们落了单!”我望着天空说道。
在竞杀场,失去同伴是一件极其可悲而危险的事情,落单后的祭灵战士只能独自在竞杀场苟活,遇到危险也只能独自面对,那种感觉,想想都觉得可怕。
失去同伴后,活着出去的几率就会大大降低,因为只能单打独斗;不过,以前,也有不少失去同伴的胜利战士,他们用脑力或者蛮力,单枪匹马的除掉一个又一个祭灵战士,然后带着特权和财富,孤独的踏上回家路。
“木头镇和兵卫镇的祭灵战士全部活了下来,我很好奇,他们是怎么在搏杀中脱身的?”卫广用右手拖着下巴沉思着,他的眼神里充满疑惑与不安;
“卫广,这和我们接下来的命运无关,我只知道,他们很厉害,所以,我们必须在他们找到这条小溪前离开!”我说;
“好吧,但是,我们朝哪个方向走呢?”他起身问;
“我认为我们应该沿着这条小溪撤离;”我指着向远处奔流而去的溪流说,“我们去它的尽头,它的尽头一定是河!”
“你说的对,它一定有尽头,而且,流水声可以掩盖走路发出的脚步声。”卫广对我的提议很赞同。
我们现在身处茂密的森林里,根本看不到它以外的地方,我们应该去宽阔一些的地方;
森林会使我压抑,使我恐惧,在我的记忆里,所有不好的事情几乎全部发生在森林里;比如,哥哥被炸弹炸断腿的时候;妈妈被霍千拖进林子里强暴的时候;以及断货时,我们饥肠辘辘地在林子里挖野菜c树根的时候
我们将礼物整齐地装进了背包,并把礼物包装袋埋进土里,然后再把我们留下的痕迹一一清除,待水壶装满溪水后,我们便沿着溪流向地势平缓的低洼地段走去。
我们必须在天黑前找一个可以过夜的安全地带。
溪流很长,树林很大,我们沿着溪流走走停停大概五个小时,却依旧没有发现森林以外其他的地方。
这不仅使我倍感绝望,如果今年的竞杀场内没有开启其他场景,而全是森林的话,我想我们活着出去的可能性会大大降低;要知道,森林对祝焘善和达维妮来说,就好比鱼儿和水,他们常年和森林打交道,早已对其了如指掌。
尽管困意与惧意滚滚而来,可我们却仍旧锲而不舍的向前迈动着步子,我们不仅要避免与其他祭灵战士碰面,还要提防食肉动物的突袭。
小溪的两边开满了五颜六色c形状各异的鲜花,花瓣被风刮落后飘入溪流,与流水一同远去得无影无踪;
可是,这些花我们从未见过,它们或许是实验中心研发出的新型品种,专门用来迷惑祭灵战士;
我记得,有一年的祭灵仪式里,一名女祭灵战士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