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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神中包含着我最喜欢的母爱就像我是她的女儿一样我把她的手从脸上拿下來握在手里笑着:“王老师我还以为你今天会迟到”
“怎么会呢答应你的事情我从來都沒有失约过”王老师摸摸我的头发叹息着看着法庭的另外一边
我们几个人把桌子上的文件整理了一下喝水休息了一会儿沒要多久法官就匆匆走了进來他看起來风尘仆仆似乎是刚刚从某地赶过來的一样
刚刚坐上首席他就对众人说道:“现在开庭吧”
“法官我方有一个证人我想请他出场做供词”沈越泽连忙举手示意
“可以”
“谢谢法官”说完他便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电话一挂断门口就出现了一个带鸭舌帽墨镜c围巾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
“因为我这位证人不想被别人知道身份所以需要蒙面请法官不要见怪证人资料我已经提交给您了”
法官凝眉打量了那个包裹严严实实的人几眼:“我知道了”
等到证人坐稳沈越泽便开始提问我:“请问被告你的脸上是否有一块伤疤”
“是的”我摸摸左脸点头实说道
“那你可记得你伤疤是怎么弄上去的什么时候弄上去的吗”
“我不知道”
“不知道真的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沈越泽翻了几页面前的文件沒有抬头看我
“不知道我忘记了”
“那好我姑且相信你”这次他收敛自己的锋芒改以温柔攻势他用柔和的语气继续问道:“请问被告你的老家是住在许家庄对吗”
“是的”
“许家庄是一个风景优美的村庄我曾经在电视上看过报道那里好像是在申请国家自然景区被告你的未婚夫钱子茂钱先生也曾经住在许家庄的对吧”
“是的”
“听说钱先生后來搬走了是这样吗”
“是的”连续几句这样的你问我答让我很奇怪和不久前以前我知道一定沒有好事
“那你还记得钱先生之所以搬走的原因吗”
我抿抿唇说道:“因为他爸爸从外地回來了要接他们去城里生活”
“好请问钱先生现在是精神科的主治医生对吗”他“啪”的一声合上了面前的文件夹别有深意的盯着我
“是的他现在是精神科的主治医生只是那样有什么问題吗”我不想在这样你问我答下去
“沒有什么问題被告你不要急接下來是我问的最后一个问題请问被告你是否知道你未婚夫钱先生的妈妈是一个精神病患者”
我被问住他的问題我偏过自己的眼神望向地板他沒有追着我逼迫我回答选择了默默等待我自己说出來
在场原本有一点骚动的人们也都瞬间安静下來所有人都在和沈越泽一样等待我的回答似乎在大家的眼里精神病是一种不可治愈只会祸害下一代的病毒让得病的人像一个人见人怕的怪物一样
这次古致远沒有起來喊反对因为他知道这件事情是事实他用眼神示意我说真话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不想按照他所说的去做
所有的目光都落在我的身上我微微张开嘴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知道那不就是对全世界的人说钱子茂他有一个精神病妈妈那他重新开始的生活不是全部毁于一旦我怎么这样做他是好不容易才走出來我不可以说知道不可以
不知道那对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双手握拳给自己一股勇气抬头对上他的眼睛
“谢谢被告的配合你可以坐下來了”沈越泽似乎早已料到我是这样的回答他嘴角边的笑意逐渐扩大:“大家都知道精神病是一种遗传性疾病有百分之八十的几率会传给下一代而精神病一直都只能用药物控制沒有彻底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