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不是成功的根本，有时候，你所付出的，只是换来更完整的失望。”

    “重要的是观念，想成功的人都很努力。”

    翌日中午，我和他们一起离开了，这个罪恶之地。

    坐船，顺流而下，到那便是那，边看那，当然也有可能有目的地。

    这条流名为“长河。”河如其名，长水映日，青天一色，如镜如梦。

    “船是乌篷船，也幸好是。”

    还没有多久，就下雨了。

    一共去了六个人，船夫，两个佣人，一男一女，我，她，皇上。

    雨下的很大，山林都在咆哮。

    船也很大。

    我站在边缘的檐下，看这满山怒雨，山林间，河水上，它们相互碰撞，摩擦，发出清脆干净的声音。

    好不热闹。

    此情此景，难以言喻，莫不亲经，何有此感？

    “怎么样？”

    “什么？”我侧目。

    “这雨！”

    “挺大的。”我看着雨说。

    “嗯。”

    此时，颇有静坐听雨之感。

    “早先听闻，你经历颇丰，我想问下你，你觉得人生应该怎样度过？”

    “如果没有那些经历，你还会问我吗？”我一直看着雨。

    “不会。”他也看雨。

    真的是现实，但也真实。

    “其实你不该问我，我们都是第一次做人，人生在你手中，说短也不短，说长也不长，但只有一次，怎样过，你自己应该非常清楚。”

    “那若感觉人生不在手中呢？”

    “那就停下来好好想想。”

    “您是皇上，权倾天下，手里掌握生杀大权，更应该矢志不渝，且行且记。”

    “那如果我是个坏人呢！”

    “那便犯错好了。”

    “我以前穷的吃不上饭，被迫谋生，尊严与人格似乎都如鸿毛，那时的我，目标想法很简单，好好生活，然而到现在还没实现。”

    “为什么呢？因为这个世间太复杂，私欲，欲望的膨胀不满，权利的享受，美丽的女子，这一切，形形色色，似乎都那样值得追求。”

    “还有个体的不同，想法得差距，经历的多少。”

    “您问我，人的一生该怎样度过，我想这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不同的，因为出身，因为家庭，因为经历，因为所做，所想，所思，所发生，因为任何一件小事，人永远无法独立而现。”

    “追逐金钱，我想我们不该鄙视，瞧不起，哪怕他是地地道道物质主义，因为出生时谁都一样，说不定他的童年和我一样穷。”

    “权利地位也值得尊重，只要他们不是用来满足自己的私欲，或者常规意义上的坏事，因为低声下气，真的不好受。”

    “同样，女人，说简单点，为什么会有青楼啊！”

    “若这样想，这一切似乎都那么合理，您作为当权者，不应该阻止这些东西，因为它们是人性的一部分，不可缺失，存在即合理。”

    “我想说，您要做的，只是营造一个公平的圈子，圈子之大容纳大周，在这里面所有人都是公平的，一些人可以凭借努力改变命运，有钱出身好的人可以凭借自己的所作所为，变成一个穷人。”

    “谁也不怕努力了一辈子，因为一些人的话付诸东流。让大家都可以参与，而非投机取巧，投机钻营。”

    “当然，我知道这或许永远不可能实现，因为这太理想化，但可以试一试。”

    “当然，以上也只是我的一家之言。”

    “您一定不要忘了自己。”

    雨大到不容人说话。

    “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