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容说道:“扁鹊乃是天下人对医门掌门的尊称,与墨门钜子c稷下祭酒都是一个道理。”
沈见听得稀里糊涂,问道:“墨门钜子,稷下祭酒,都是啥啊?”
子容有些尴尬,说道:“我这位恩公大人久不出世,一心向道,可能对世俗中事不太了解,哈哈”
“墨门乃天下第一大帮会,门下墨者千万,其首领便是墨门钜子。稷下学宫乃四大学宫之首,稷下祭酒便是学宫之主。不过稷下先生众多,所求之道各不相同,因此稷下祭酒也分列四位。相传稷下唯一一位大祭酒,比越师的辈分还要高呢!”
“哇!那得多有文化啊!”沈见酒意上涌,语调便有些夸张,郑灵音好奇道:“你不是医道修为也很高么?你师傅一定也很厉害啦!”
沈见指着郑灵音傻笑道:“咦,吃货怎么变两个啦我的医道啊,和你们不一样。”又指着越灵剑说道:“就比如她你们不知道吧!其实我擦!”
沈见指着越灵剑手边的剑柄,乍一看还以为自己眼花了,此刻哪有什么剑柄?分明是一泓三尺秋水!
沈见揉了揉眼睛,酒醒了几分,再仔细看去,剑柄还是那个剑柄,只是剑柄之上多出三尺寒光,那寒光凛冽映着四周倒影,却又不像金铁之物,并非实质的剑身。
沈见惊道:“这剑身怎么又看得见了?”
魏节盯着剑柄,难得的露出庄重谨慎之色,小心问道:“传闻剑阁有三剑,其中之一仅在日夜交替时可见行迹。剑子手中莫非是神剑承影?”
越灵剑淡淡说道:“我剑阁何止三剑。”
子容也叹为观止,唏嘘不已道:“想不到此行竟能见识到承影真身!也不枉了咱们跋山涉水,被韩人追杀一通。不虚此行,不虚此行啊!”
此时白昼已尽,天色大暗,几名侍从进来点上烛火,越灵剑握起剑柄挽了个剑花,那三尺寒光便消失不见,剑柄之上空空如也,越灵剑将剑柄收入袖中,道:“夜了,恕不奉陪。”
沈见哈哈笑道:“这个好,这个好比闹钟好使哇!”
“哎姐姐等等我”郑灵音急忙跟过去,也顾不上跟众人打招呼,魏节望着两女离去,怔怔陷入沉思。魏胜不知何时凑了上来,悄悄问道:“少主,她手中那剑柄当真是神剑承影?”
魏节思索道:“以她的身份既不否认,应当便是真的此事须要速速禀报父亲大人,大楚与大越之间唉!胜负尚未可知!”忽又警醒过来,瞥了一眼子容和沈见,看他们似乎并不关心自己和魏胜说什么,哈哈一笑,站起身来举杯四顾,高声喝道:“来!诸位,为大秦昌盛,满饮一杯!今夜放开胸怀,大伙儿一醉方休!”
沈见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屋的,半夜起来稀里哗啦吐了一气,倒在地上挪不动步,但神志稍稍恢复些清醒,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他躺在地上浑身不舒服,脑袋里胡思乱想起来,从云梦山的奇遇开始,走马观花闪过无数镜头,最后停在昨日那一幕血战。
毕竟人生第一次见血,对他的冲击还是挺大的。他想起了魏胜和韩二的势场,想起了越灵剑带给他的巨大震撼。阳符势场究竟还能怎么用呢?
他突然想到,哥们现在为啥躺地上啦?这不正遭罪呢吗?解酒啊!此时不用更待何时?你堂堂一堆阳符,酒都解不了还能干点啥?
可是解酒应该怎么解呢,他努力思考了一下,这点常识他还是有的,好像是血液里酒精含量过高?
以往他对阳符七术的运用大多用在身外之物,或自身周围的势场。把阳符用在自己身上,还是头一次。
他默想着阳符融入血液,沿着血管运行,突然间一种奇妙的感觉袭上心头,骊山讲经传法时的那种欢喜又一次重现了。
他对中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