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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的夜色中,四周静悄悄的,没什么人走动,大家都早早的在家歇着,或生活做饭,或烧水洗漱,日复一日,月复一月的,平淡又温馨的日子在灶膛飘起的饭菜香味中浓郁又温情脉脉。
周红渠走到石秋兰家门前,石秋兰正在往灶膛内塞着木材,饭蒸好了,她正准备炒菜,没想到周红渠竟然摸到她家里来了,想到自己和他偷情的事,石秋兰脸上就红晕一片,灶膛的火苗映照下,格外的娇艳动人。
“你,你怎么来了?”石秋兰低声的问,声音里是羞怯,又是担心。
“我来看看你,刚才路过,见你在家,就过来了,我也才从县上回来,正准备去吃饭呢。”周红渠不以为意的说着,周国成又不在家,怕个劳什子。
“那你快去吃饭吧,晚了,都歇着了。”石秋兰心里有点慌乱,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拿着火钳往灶膛里塞着细木屑。
“那等下你去我那里,好不好?我吃完饭在家等你啊,秋兰,我给你带了好东西呢。”周红渠走到灶膛边,肥胖的身躯有点吃力的蹲下来,坐在小条凳上,手就开始摸着石秋兰的脸,脸上的笑容眯的眼睛都看不见了。
“唔,不要啊,院子门还是开着呢。”石秋兰躲避着,火钳搁在灶膛的砖沿上,都忘记了拿。
“没人来的,这个点都忙着做吃的呢,谁会来啊?”周红渠一点都不在乎,谁来又咋的,老子吼死他,谁还敢说老子半个字不成?
石秋兰一边拿手抓着周红渠的手,一边拒绝着,脸上红彤彤一片,惹的周红渠更是急不可耐。
“不要嘛,让人看到就麻烦了,有闲话呢。哎呀,都是你,叫你给害的。快起开嘛。”
石秋兰站起来,拍了拍屁股,急忙去舀水,“哧哧”水汽腾腾的翻起,锅里刚才一直在干烧着,顾着周红渠,石秋兰心里慌乱,一直往灶膛里塞柴火,把炒菜的事忘记了。
“哈哈,那我回去等你啊,记得哦,秋兰。”周红渠拄着膝盖站了起来,抻了抻白色的短袖的确良衬衫,伸手在石秋兰柔软的屁股臀上抓了一下,得意的笑了起来。
“呀,真是的,讨厌,快走快走。”石秋兰羞臊的声音,压抑着,生怕叫出来让人给听见了。嘴上啐骂着,心里却有些期待。
周红渠边往外走,边不忘叮嘱她,
“我在家等你,你要来哦,我先去吃饭了。”
“嗯,我收拾完吧。”
石秋兰嗔了周红渠一眼,细细的声音,娇媚横生,周红渠更是得意,晃着肥胖的身子就去找吃的了。
石秋兰跟了周红渠好几年了,丈夫周国成在村里做会计,三十好几了,因为石秋兰不能生育,周国成觉得自己在村里抬不起头来,对石秋兰就是横挑眉毛竖挑眼,虽然动手倒也没几回,但却不再有正常的夫妻生活了,日子冷冰冰的。
石秋兰到村委哭诉了几次,周红渠安慰安慰着,两人就安慰到一起了,村办小学需要老师,周红渠又顺势把石秋兰弄进去做了民办教师。从此石秋兰对周红渠倒是死心塌地了,在周红渠这里她得到了周国成不能给她的东西,包括夫妻生活。
周红渠晚上到村子靠近梁溪河边的小馆子喝了点小酒,刚才看到石秋兰,和石秋兰打情骂俏了一会,他心中的又爬出来了。
回来在梁溪河河边美美的搓了个澡,正赤着膊,泡好茶,拿出一只玉溪才点着,院子外有踩断树条的轻微声音就响起来了。周红渠从半拉子屋内走出来,把挡在外面做门的一扇老式的旧木门移开,石秋兰俏生生的就站在后院的门口。
可能是刚洗完澡,石秋兰一头长发散着,阵阵洗发香波的味飘过来,还蛮好闻的。
“死样,还不进去啊。”石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