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一个时辰,大伟妈回来了,身后跟着一位古朴道人模样的男人,当走近以后,我不禁心中一惊,八撇胡剑眉丹凤眼这c这不是我常常在梦中看到的自己吗?这什么情况?
这个赵老与我擦肩而过时瞟了我一眼,有三秒恍惚,然后意味深长的嘴角上扬了一些,也不知道是我看的错觉,怎么感觉这赵老好像认识我一般。
我又不厌其烦的把昨天的经历又对这个赵老讲了一遍,看样子也就40多岁,怎么就叫赵老了呢。正想到这,这个赵老摸着自己的八撇胡点了点头,然后叫我们出去,门就关上了,具体里面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隐约还有点好奇。
然后房间里有了声响,好像再吵架一样,大伟妈焦急的在我身边来回踱步。
“阿姨,这个赵老年纪看着不大,为何称为赵老?”
大伟妈看着我一脸吃惊的说“咱们市最有名的赵老你不认识?”
我摇了摇头,说真的,从来不关注这些。
大伟妈说“赵老具体多大岁数,没有人知道,但是我父亲当年就给我讲过他,我想道家都有修仙延年益寿的道术,想必赵老都有一百多岁了吧”
听到这我不禁惊恐的看着大伟妈,我是不是耳朵出问题了?怎么跟看电视剧似的?正常来说怎么可能?昨天到现在经历的简直颠覆了我平常的概念,让我有点懵的状态。
现在我十分好奇的其一这个古朴道人到底和我的梦有什么关联,其二那栋老宅有什么寓意,其三消失的尸体到底哪里去了。一件接着一件的谜团笼罩着我。
这时赵老从卧室出来以后对着大伟妈说“进去看看吧,你儿子现在已经好了,不过他还需调养几日,这几天他会感到前所未有的累”
大伟妈感激的连忙把百元钞票往赵老手里塞,连声道谢。
这时老道看着我一脸诡异的笑,让人心里发毛,从尾骨到后脑勺起了一道鸡皮疙瘩,不禁身上打了一个冷颤。
“我等你”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赵老就走了。望着他的背影我不禁发呆。
黄昏时我告别了大伟妈,临走时大伟妈嘱咐我好几遍,让我赶快搬走,我点了点头,心中有些无奈,我搬走?搬去哪里?伸手插进裤兜里,只几个钢镚
从大伟家出来我便给东升打了电话,小霞叫我去他们家吃晚饭,我自然也是不客气,东升大伟我们都是过命交情,小时候一起打架,我父亲去世时,他们都是抬过我父亲棺材的兄弟,摸摸自己肚子还真是饿了一天什么都没吃。
酒过三巡,我将事情的原委跟东升两口子讲了一遍,听的小霞和东升呆若木鸡,像在听灵异故事。东升喝的满脸通红,一拍大腿“我还真就不信这个邪,走!晚上咱俩走一趟,看看到底什么猫腻!”
小霞她上学时可是体校柔道社的,东升这几年妻管严也是不无道理的,虽然没有我俩喝的多,但是小脸也面露绯红“改革开放以后不允许动物成精,毛爷爷说了,打倒一切牛鬼蛇神,今天老娘陪你俩走一趟!”面露霸气的神情看着我俩。
虽然大家都说不怕,但是临出门时还是有些忐忑,东升背了一兜大蒜,我不解“你带一兜子这玩意干啥?”
“我小时候听老人们说大蒜辟邪”然后东升嘿嘿一笑。
小霞上去拍了东升一下“那还说屎尿辟邪呢,咋不背一袋子屎尿”说的东升直翻白眼。下楼时我又给房东打了一遍电话,还是没人接,真是奇怪。
我们坐车来到老宅时,已经天黑了,三个人拿着手电筒摸着栅栏进了院子,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的,感觉阴风阵阵。
“那个,我看咱们还是回去吧,你先住我们家”东升有点打退堂鼓。
“挺大个老爷们,还不如我一女人,哆哩哆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