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青道长找佛槿也没有别的事情,而是为了一把长剑,就是煅方城被三兄妹买走的那一把。
今日是擂台赛的倒数第二天,比赛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因为剑宗精英弟子的缺席,所以此次擂台赛至今打进五十强的大部分都是外面来的散修。
广青道长作为今日的观战长老,根本没有在意比赛,反而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参赛弟子使用的兵器上。
“左边这个兵器不错啊,可惜和本人的灵根不符,估计要凉”
“嘿,居然能买到宣祠老头的灵器,这家伙可真是个有钱人。哦,原来是新州王家的弟子,难怪呢。”
“嚯,好家伙,还有人用棋子阵法的,这场可真有的看。呀,里面那家伙真是不风雅,居然用火雷弹炸,好可惜啊,棋子都不成套了”
广青坐在观战台一直小声的评论着,一旁的广赤道长实在忍不住了,狠狠一把拍在椅子上,“师兄,别在那儿絮絮叨叨的,好好看赛,掌门可是让我们在这里面挑选优秀弟子呢!”
广青像是根本没听到广赤的声音一般,“果然还是世家弟子厉害,好家伙,这是耿家的禁光盏么,为了取得好名次,这些老家伙们居然把自己的压箱底都拿出来了。”
“不过这家伙对手也是厉害,就那么一把破剑居然能劈开禁光盏的封锁。”
广赤说不动广青,没办法只能将注意力集中在比赛上。
这次擂台赛一共设有十个擂台,两两一组对战,广青方才解说的那一场是最后一个擂台上的比赛。
别的九个擂台赛都已经决出了胜负,只有这个擂台还在胶着着。
有比赛的地方就会有赌场,原本第十场的赔率是一比十,重点自然是在耿家的那位嫡系弟子身上,可如今这位被看好的优秀种子,却和对手打了个不分上下。
这可急坏了赌场老板,前九局自己已经赔了两场,这一局若是再翻倍赔掉的话,今后就只能喝西北风了,“这家伙的资料呢!快拿出来。”
看赌局的小伙计赶忙从厚厚的一沓玉简中抽出那人的资料,“唐越,男,三十岁。”
赌场老板谨慎的拉过小伙计,“有人买他么?”
“放心,没有。一开始倒是有两个人要买,好像没钱,就放弃了。”店小二小声的回道,“那两个好像认识这个叫唐越的人,所以才给他下注的。”
“什么人,还记得么?”赌场老板松了一口气。
小伙计很是精明,“当然记得,就是我们前两局输掉的那两个啊,小的记得很清楚,那两个一个叫唐奇,一个叫唐栗!”
赌场老板一听就知道来了狠角色了,敢自己下注自己的,一定是有绝招的家伙,
“还好这俩人没钱了,要不然咱们直接卷铺盖回家算了。”
除了赌场老板之外,还有人在特别关注着场上的唐越,那便是之前轻松赢下比赛的唐奇唐栗两人。
“也不知阿越到底能不能赢下这场比赛。”
“阿栗姐,放心,就算赢不下这一场,剑宗的大人们也都会认住他。”修奇似乎很不看好修越这场比赛,所以安慰道。
这话放在修栗耳朵里可一点都不中听,“我们有我们的任务,阿越也一定清楚,大人正盯着我们,若是赢不下这场比赛,阿越的处境就会危险!”
唐奇却深情平淡,“阿栗姐你就是太容易激动,只要剑宗的上层能看上阿越,那么接下来的任务,阿越照样可以轻松完成。”
唐栗很是反感这个问题,于是撇过脸去避而不答。见此情形,唐奇也不再说什么,注意力再次集中到擂台上。
“哼,你要是识相,就赶紧认输,别到时候被本公子打得满地找牙!”耿姓男子游刃有余的操控着禁光盏,抵挡唐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