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有这样的经验,当眼前的事情被打断,当注意力被别的事情所吸引走的时候,那些杂七杂八的声音会更容易钻进你的耳朵,充斥着你的大脑。
“钱哥,你可真是打着不累啊,我就说了,这娘们根本不会痛,你看是不是连叫都不会叫?哎,不会是个哑巴吧?”
只听见那名男子也确实停下了鞭子声,然后“咚”的一声,好像是坐在了什么地方,“不会是哑巴,我听说抓到这女的的时候,她还说话来着,她也算是个修仙的,大约是有什么手段吧,”
“还能有什么手段?我们这牢房里可是花重金加固过的,凡是修仙的都不可能在这里面使用灵气的!”
佛槿一听见这句话,马上明白了自己的问题所在。原来不是自己的灵力消失了,而是这个地方不聚灵气,这意味着只要离开这里,灵力就可以恢复!
于是她又挪到墙角处,开始竖起耳朵听,看能不能听到离开的方法。
“不过这女人不叫可真是个问题啊,不用说咱们哥俩打的不尽兴,就是调教也没法子弄呀。”
坝子立马接话,“就是,能不能和上面反映一下,这就和石头一样,打骂没用,能不能弄点别的手段,一直放我们这儿也不是个办法。”
“行,一会儿刀哥来了,我们和他说说,看看有什么别的手段!”
佛槿默默记下了刀哥这个名字,看来这个人就是这里的首领了
“哎,你说这修仙的女的,为啥就不能像青楼的女的一样调教啊,那样的话,我们就爽了。”坝子无聊的在一边耍着鞭子,一边问。
钱哥歪着嘴嘲笑他,“你个傻货,青楼里面的头牌也是要留雏儿的,这样才能买个好价钱!这修仙女弟子就和这头牌一样,都是第一晚好用,自然不能让你给拱了,要不然老板赚什么钱?”
坝子嘿嘿的傻笑,“兄弟这不是好几天没发泄了有点难受的慌嘛”
“行了,你给我上一边弄去,赶紧的,别让刀哥看见你这丑样子,连累我也受苦!”钱哥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佛槿根本没弄明白他们在说什么,听得云里雾里的,只是没过一会儿,就听见隔壁传来“嗯嗯啊啊”的声音,很是难听,佛槿皱着眉头,捂住了耳朵,下意识的不想听这样的声音。
好不容易等到隔壁声音停了下来,佛槿就敏锐的感觉到,有人在朝着自己这个方向走过来。佛槿努力的把自己身体蜷成一团,然后躲到了又臭又潮湿的角落里。
果然等了好一会儿,隔壁的们”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钱子,怎么样了这个,今天能用么?”一个十分粗狂的声音响了起来。
“刀哥,今天还是不能用不过,我同坝子商量了,能不能把她送到别的地方调教啊这可是个硬骨头,怎么打怎么骂都不叫喊一句,刀哥你也知道,咱们这个地牢里面也只有鞭子抽,这一种方法对她完全不起作用”钱子看着刀哥的脸色渐渐变得不耐烦,所以停了话头。
“行了,既然是个硬骨头,那就软的来,小刘过来,叫几个人来,喂上药,把人带走!”然后又继续问,“白天带回来的女的呢?关哪儿了?我也一并带走!”
钱子一听这个烫手山芋被送走了,也很是殷勤,忙穿起衣服给刀哥带路,“这边,这边,小弟带您过去。”
刀哥一进门,就扇了扇地牢里污浊的空气,“钱子,老子每次给你们的钱都拿去赌了么?能不能收拾收拾这破地方!”
钱子在一旁揉了揉鼻子,嘿嘿嘿的笑,“刀哥,这都是关人的地方,整那么好看干啥,还不如让哥几个喝了酒呢”
刀哥撇了他一眼,“随你。”
然后一脚踏进房间,走到了睁大眼睛,一脸惊恐的佛槿面前,“行了,既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