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得夫性子素来隐忍机断,当下强忍大痛席地而坐。点中胸口紫宫c神堂c心俞几处大穴,灵气灌入各处经脉,只觉丹田中的那股寒意越来越烈,心中暗惊,将全身经脉之气归入丹田之中。如似暖流入冰川,登时寒意大减。又将全身灵气运行一周天,头顶冒出热气,半晌,睁开眼来,吐出一口浊血。
明明见辛得夫又吐出血来,心下焦急问道:“你没事吧?”
辛得夫摇了摇头,饶是他减去了体内寒意,但后背之痛还是让他险些晕倒。当下深吸一口气,止住几处流血之处,呼吸渐渐拨正平复下来。
“抱歉c抱歉,我也犯了这无心之失了。我不知道怎么就打向你了。”明明满脸歉疚。
“无妨,不知小兄弟师承何派,师父又是谁?”辛得夫心头一恨,只想将这小鬼就地拍死。但他一来受伤二来不知明明来历。便坐在地上装着和颜问道。
明明说道:“我从小惯爱读书,不练武也不修道的。若说我师父是谁,那可能就是古时的圣贤了,如孔子c荀子c告子等等了。”
辛得夫心中一凝,大觉得这小鬼满嘴放屁佯言佯装。但他脸色仍是和悦,问道:“那不知小兄弟刚刚使得是什么功法,好生的厉害。”
明明低下头看着怀里的白蛹,酸意上涌,摇了摇头道:“这个我答应过别人不能说的。”
辛得夫见他目光闪躲,聚在手上的白蛹。想这小孩自出现之时,便一直抱着个白蛹。此物定是个什么宝贝,他周身白辉或与这白蛹有关。于是问道:“不知小兄弟抱着的是个什么宝贝?可否借我看看?”
明明两手不由紧了紧,说道:“这是我最重要的东西了。我虽误伤了你,心中愧疚但也容我不能给你看。”
辛得夫登时心生一计,说道:“那小兄弟能否扶我起来?我这身子已被你所伤,此刻动不得了。”语气轻柔,缓缓而道,言语中又言明所被明明所伤叫他心中登时愧意更深便听明明说道:“这个自然。”说罢已走过来。
明明抱着白蛹走上前来。辛得夫坐在地上,面浮痛色,似乎正承受着莫大的痛苦。明明心思纯净,哪会怀疑辛得夫是故意佯装。心中只有歉疚走的更快。却不料走到两步之差的时候,辛得夫霍的拍地而起,左手成虎爪式抓向他的肩骨,右手绕后抓住他的后脑,掐住脑后的脑户穴。脑户穴乃是督脉与足太阳经交会之处,更是神经静脉遍布之地。此穴被点人体立时便会酸软无力。
明明只觉身子登时一软,便软软的伏在了辛得夫身上。他两手失力,白蛹滚到了地上,口中惶问道:“你干什么?”
辛得夫冷冷道:“这位小兄弟,你打断了我的要紧时刻。虽是无心之举但也伤了我c误了我对不对?”
明明心中歉疚,说道:“是了,是我不该。”
“现在要想重新来过却已是不能了,我见你抱着的白蛹圆润如玉,想来是个宝贝,就赔我了好不好?”说完也不待明明答不答应,抢起地上白蛹端在眼前细细看去。
“这东西不能给你!你快放开我!”明明慌忙叫道,想要挣扎却是无力动弹。
明明越是紧张辛得夫便越发觉得这东西是个宝贝,当下点住明明的脑户穴,明明软软的倒在地上。他举起白蛹迎着月光看去,只见这白蛹圆润冰滑,似有一团白气萦绕其中,如白雾锁山,氤氲缠覆不见其里。又见这白蛹似石非石,似玉非玉。不知是个什么东西,问道:“小兄弟,不知这是个什么宝贝?有何妙用?”
明明心头焦急万分,此刻他唯一的念想全都寄在这白蛹上。犹离口中说出的“留下一息”便是他全部希望。这白蛹已成他最重要的东西,他见辛得夫拿在手中好似随时都会扔掉毁掉一般。立时触发他稚软的孩童之心,急的眼泪大流不停的叫喊:“你快还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