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的。是以这女孩说让张桐接自己一招,张桐哪里会忌惮。她却先说已使了招数叫张桐困惑,待张桐松懈时又冷不丁使暗手,打了个张桐猝不及防。张桐虽性子阴骜,但他杀人一向迅疾,从不用什么使人煎熬的法子。今日却见一个小姑娘虽不当场杀人,却更喜欢折磨于人,似是他人之痛苦在她看来却是有趣的很。她虽笑的咯咯犹如银铃声,可这份歹毒狡猾却是他三兄弟如何也不及的,张泰三人心中不由暗暗发寒。眼前这看似可爱烂漫的小女孩却也忒的恶毒至极。
“好啦!你已接了我一招,我便说了。白天里我和我这位朋友在茶馆里吃茶,听到邻桌人的谈话。他们说什么张家四兄弟今晚会在悦来客栈相聚,这乃是一次杀光他们的好机会。叫上弟兄们今晚就给他们来个瓮中捉鳖”天歌说完略一沉吟继续道:“他们说瓮中捉鳖这四个字不准确,他们要杀光你们,应该是瓮中杀鳖,明明,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坐在一旁的小男孩点了点头道:“对,可是没这个词的,应该是一网扫尽或者一举迁灭更为恰当。”天歌听罢点了点头道:“明明,还是你书读的多。”
这二人闲谈对话全然不将下面三人放在眼里,说到“杀光他们”时也是容色不变,好像杀这底下三人和那杀鸡杀鸭没多大分别。
张汉一听便又怒了:“放你娘的屁!你他娘的再胡说八道,让你尝尝爷爷的拳头!”
“刚刚不是尝过了吗。”天歌淡淡道。
张汉想到方才自己被反打在地,顿时哑然的怒在当场。
“这话可是胡编乱造了,我们兄弟三人连日赶来碰面,并未告诉他人我们的行踪。我们又使得是独家联络的暗号,外人又怎可提前预知我们兄弟三人在此相聚的?”张泰道。
天歌摇了摇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或许你们三人中有人泄露了行踪也说不定。”
他们兄弟三人在得知四弟死讯后便日夜兼程赶来碰面,张泰在发信号时还特意嘱咐不可泄露各自行踪。外人是万万不能知道他们三人今晚在这家客栈碰面。莫不是这女孩信口编造,让我等三兄弟间出现裂隙?
张泰一念想罢,哈哈一笑。
天歌看这三人原都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突然见这大汉笑了出来,疑道:“你笑什么?莫不是死期将至你怕极反笑?”
张泰却是不答反问道:“方才你对我兄弟使了暗招,还说每到下雨阴天他就会痛痒难忍。不知有何解除之法?”他在外闯荡多年,最念及的还是兄弟情,心中担忧三弟伤情便如此问来。
“这痛痒无药可解,倒是劝你们一句”天歌忽然断道。
张泰听到“无药可解”四字时,面色一冷,但还是问道:“哦?劝什么?”
“若你们今晚有幸不死,待这小子日后伤情发作你们可要离他远点。”
“为何?”
“怕他忍耐不住,要发疯咬你们的。”天歌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在烛光掩映之下更似有波光闪动,映着她娇嫩的面容,恰似一个天真美丽的少女。
“他们来了,我们要走了。”天歌挽起男孩,脚下一蹬便朝着窗户飞去。
“小崽子受死!”张汉从地上捡起一块木板朝着天歌猛的掷出。他已勃怒多时,此时见这二人欲要飞走再忍不住了,他这一掷本无什么技巧,但却带着满腹怒意与他天生而来的巨力。只听咻的一声便飞射而出,这木板长约二尺,又带着巨力,别说打中就是蹭一下恐怕也要震及筋骨。
便见这木板几要射中天歌后背时,那面隐隐的水波又在天歌背后浮了出来。波面登时被木板打的向内缩了一下,接着便又咻的一声反弹射回。张汉心中已有戒备,见那木板朝自己飞来闪身躲避。木板射出房门,接着便听到门外啊的一声。
三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