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又小心地问道:“怎么样?还是不行么?”她问的,自然还是金研一无法修炼之事。
“恩。不行啊。哪有什么鬼的灵气,我一点都感应不到啊!”金研一双手一摊,一脸的无奈。
“你也别急,学院招生还有一段时间,说不定两位爷爷能找到办法呢!”
“你也不用安慰我了,金木水火土不说,冰风雷电的基础功法金爷都给买来了,不一样没用么。”
“这”闻言安安顿时也不知如何安慰,其实她也知道希望渺茫,石头哥哥很有可能这辈子都无法修炼,只能做个普通人了,还是身子最弱的那种
“好啦~没事没事,先不说还有时间,就算赶不上学院招生我在这银杏城里也算是个小少爷,总不至于讨不到个小媳妇吧?”看着安安愧疚的脸庞,金研一反倒安慰起了安安来。
时已入秋,银杏城里的银杏树开始簌簌的落下扇形的银杏叶,金研一知道,等到下一次满城挂满银杏的夏天,他的人生就要迎来第一个岔路口了。就好比他现在站着的这个路口,是左转出城,还是右转去街口那第一家珠宝铺子只不过今天他还是要回家的,也就是那珠宝铺子后面的宅子。
这家“银杏金铺”是入城以后的第一家铺子,店面装饰气派,店内干净整洁,店内店外负责售卖的小娘子笑容亲切。牌匾上“银杏金铺”四个大字漆着金粉,从店门口走过都会被店内的金光闪到眼睛。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这金铺隔壁的第二家铺子,小小的门面,木门紧闭,破旧的牌匾上写着“药材”二字,门上挂着一把锁,贴有一纸写道“东家有事,关”,其实后面还有“门一天”三个字,只不过由于这纸贴的太久不知是被人撕了还是被风撕了
没错,这两家店,都是金研一家的。金铺老板名“金和财”,正如他口中常说的和气生财一般,也就是金研一口中的金爷;药材铺老板名“安耽”,用小城里的方言说起来就是万事不管安安分分,也就是金研一说的安爷。显然,家里赚钱的生意都是金爷支撑着。
穿过金铺大厅,与众多小姐姐打过招呼,金研一向掌柜处打着算盘的精廋的老头喊了声:“我们回来了。”
老头一身行头干净大方,人虽精廋却给人感觉精气十足,鼻梁上驾着一副西方舶来的眼镜儿,镜片后面浑浊的眼珠却仿佛能看透来人一般,一看就是在生意场上滚打多年的老手。金爷手中算盘不停,嘴里应了一声,未抬眼看二人一眼,一直盯着账本算着账。
“我说金爷,您老说钱是赚不完的,您就不能消停会吗?累不累啊?”金研一对着老头抱怨道。
闻言金爷停下手中的算盘,稍稍推下一点眼睛,看了金研一一眼笑道:“你个小兔崽子,我消停点你们不都得饿死咯哇!”
“哪能啊!咱们就算天天吃安爷钓来的鱼和偶尔顺回来的野味也饿不死啊,是吧安安?咦,安爷人呢?钓鱼还没回来吗?”
“什么钓鱼!我那是去采药了!”一个低沉而又有磁性的男音从后堂传来,然后便见一中年男子走了出来。该男子身材匀称,显得健壮却又不壮硕,五官轮廓分明,一双剑眉下双目炯炯有神,一看年轻时便是一美男子,哪怕如今看上去人到中年依旧魅力十足,这不店内的小姐姐都不忙着招呼客人了,时不时的偷偷朝这看一眼
“恩,今天采药遇见什么野味啦?”
“今天收获不小,野鸡两只,野猪嘿?你小子!”
“我说金爷,你看看人家安爷,比您小不了几岁,看上去跟您都差辈儿啦!你得多学学他,享受享受人生,多保养保养嘛!安爷,我看以后我喊你安叔行不?不能这样把您喊老了啊!”金研一嘴贫道。其实这才是他真实的性格,学堂里安静的捧着书的那个,只是无奈的少年罢了。
“那可不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