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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岳不语,释然的笑了笑。
道义?——这便是中原人所信奉的道义吗?!有那么一瞬,西域少女都是呆愣的,从上官岳身上,从单天啸身上,甚至是这群只相处了一天一夜的草莽枭雄身上,白鹤都感受到了一种她从未感受到的东西,让身为女子的她也不由的热血沸腾。
“走啊,还愣在这里做什么?”失神中,她被人猛的拉一下,抬起头,是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那人的嘴角忽然挑了一下,像第一次见到他时翘起一个美丽的弧度,声音略带戏谑,“再不走,就真的要把你送去过锦衣玉食的生活了。”
“啊?!上官岳?!”白鹤不敢相信的看着众人,这些人c这些人是要带上自己吗!白鹤的脸从疑惑到兴奋,情不自禁的绽开笑靥,“呀,你们c你们真是好人!”
“是,我们都是好人。”微微一笑,上官岳弹了白鹤一个瓜嘣,望向山顶大火的眼睛在瞬间变得难以捉摸,低声喃喃:“好人?”
原来这世上除了可然,真的还存在能让他感觉到温暖的东西——像那个大雪纷纷卷落的寒夜里,那个他曾经在梦中吻过她影子的少女小心翼翼的解下大氅盖在他身上。作为杀手的他被惊醒,然后看到她笑着对自己竖起食指:“嘘!别说话,你太累了,我替你看着,你休息一会儿。”
多少年后,荣辱成败,一切歌尽繁华尽沧桑,唯有那个人的身影,在记忆中,任凭洪水海浪冲刷,却不褪色一分。
那个如雪一样纯洁透明的的影子,可然呵可然,普天之下,也只有你能拥有一个干净透明的灵魂了!所有人的灵魂在经历世俗之后都被污染了,唯有你,唯有你是不同的,我的爱人么?——只有你是不同的。
如今我按我的意愿在生活,忘川河畔,九幽冥天,看到这一切,你,是否也在微笑?
残阳如血,当最后一缕亮光消失在天际的时候,上官岳一行人投到一处客栈歇息,为了掩人耳目,他们进到当地最偏僻的客栈住下。
左折右拐的巷道石门,古旧的石栏所有的一切都在一片漆黑中摸索着前行。磕磕绊绊的小路,初入中原的西域少女好几次都差点摔倒,暗暗嘟囔着这是什么鬼地方,走了大半天也不见一个人影,路这么难走,偏生上官岳一个人像黑暗中也长了眼睛一样,驾轻就熟的走在最前面,不停嘱咐后面人跟上,不要拉队。
“他奶的的,吓老子一跳!”被绊了一脚,单天啸晦气的骂着,一脚踢飞了一块碎石。石头在黑暗中磕碰几下就再无声息了。
远处传来几声怪鸣,白鹤害怕的缩缩头,心想要是再找不到地方,她真的要被吓死了。
“到了,就这里吧。”正想着,没留心队伍停了下来,可怜她的小鼻子就这样硬生生的被撞了一下。然而,不待她发作,微光中上官岳已经做了个噤声的姿势,低头不知与主人说了些什么,那人朝她们看了半天,终于点头,“小店简陋,不过吃住还是一应俱全的,诸位请进。”
进了门,白鹤才知道他说的小店简陋有多么简陋了——除了窗户几乎全是用纸糊的,整个店里除了进门时的两张大桌子外,再无其他可放之物,住的客房更是简陋到一桌一椅一塌而已。因为担心人多目标大,来此之前单天啸已经将属下分成几批安置到不同的地方,真正跟着他来这里的也只有七人而已。
“喂,喂,这c这要怎么住?!”西域少女吃惊的看着仅有的四个房间,惊呼,“我们c我们十个人,四个房间?!”
“真是抱歉,小店只剩下这四间客房了。”店主颇为为难的抬头去看白鹤,不由一怔——这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