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我不在,找不着我么。”
我咳嗽了一声道:“光哥,怎么茬儿?小宇惹你不开心了?惹你不高兴了?躲着我怎么个意思啊?”
四光在电话里很尴尬,干咳了一声道:“我以为是别的小宇呢,这扯不扯,那二愣子也没说清楚了。怎么了小宇,找哥有事儿?”
我当然不客套道:“光哥,不是你说的么?你手头还算宽绰,兄弟遇见点为难的事,也不多借,跟您借两万。怎么着?您这事儿是给兄弟办啊,还是不给啊?”
四光在电话里楞了一下道:“你在愣子那啊,等我,我大概半小时后过去。”
“得嘞,光哥,还是你办事儿踏实儿,小宇这谢了。”
电话挂断,我回屋把电话递给了愣子,屋里乌烟瘴气,我有点不适应,我带着孟博奇在外边靠着一辆不知道是谁的半截子车点燃了两根烟。
时间这东西挺奇怪的,从告诉我半小时到,至我挂断电话出来,不过五分钟,偏偏这五分钟长的却像一个世纪。
我和孟博奇在外边左一根儿又一根儿的熏着烟儿,愣子出来道:“你这干嘛呢?宇哥,咱哥俩打一杆儿啊。”
我知道,这是找我打台球,反正等待是最为难受的事,那就打一杆吧,我随着愣子进屋,摆好了球,劈了啪啦的开始了捅球的勾当,实打实的说,我和愣子咱俩台球的水平,在国际上,不,在国内,算了,还是在街道,也有点大,就说这一片吧,算是垫底的水平,咱俩打了一身臭汗,进了好几个球多数都是大力出奇迹怼下去的,要说真的水平瞄准一杆进洞,真没有。
打着打着,时间也就过去的快了不少,四光带着起码十几个人进了游艺厅,笑呵呵的跟我打了个招呼扔过来了个报纸包,我接住,解开一看,是百元大钞两捆。
实打实说,我就算觉得四光有什么对不起我的,现在也还你的差不多了,说白了,这就是人穷志短,你说当初哥们家境殷实的时候,四光想盘下一个露天的台球案子不还是哥们儿回家偷我家老头的钱资助的丫么,现在说那些还干什么?
我态度和善了很多,四光跟我聊了很多,我注意道四光的一只手缠着绷带,实质上说现在的这一左一右能与四光开一战的不多,何况现在是什么时代,据闻,那是一切向钱看,向厚赚的时代了,打打杀杀,那是转世才干的事。
我指着四光的手道:“我说光哥,这怎么茬儿啊?打飞机手抽筋儿啊?”
这就是朋友之间的玩笑,四光身后的一个小兔崽子啪嚓就是一个大耳帖子,扇得我一愣,孟博奇进屋正巧看见这一幕,别看孟博奇这孙子对付妖魔鬼怪手艺潮了点,对付人,丫还有一身的蛮力。
三步并作两步过来,那小子还没等掏刀出来,就被孟博奇给放翻在地了,孟博奇踩着那小子的脸道:“哥,这小子怎么回事?敢抽你?我帮你废了他。”
其他的人都已经抽出了自己的家伙事儿要动手了,四光一皱眉道:“你们要干什么?这是小宇,我的兄弟,他跟我开开玩笑怎么了?”
我意识到,现在四光的身份不同了,我那玩笑似乎过了道:“哟哟,赖,我,这臭嘴,没个把门的,快快,小奇啊,你快把那小兄弟放开,那是光哥的兄弟。”
孟博奇没明白,抬起来脚退后了两步,那地上的小子被人踩着脸觉得丢了面子站起来掏刀子就冲着孟博奇去了,我一愣还没等说话,孟博奇就道:“哥,不是不给你面子,是我有生命危险。”
说话的过程之中,一个刚猛的寸拳就打在了那刚站起来小子的胸口,那小子往后退了五六步都没站住,还是跌坐在地上,脸色铁青,继而转白。
我站起来道:“别别别,光哥,我真的,真的,我这,你看,我这臭嘴,哥几个,算了,算了,我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