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只是一把普普通通的柴刀,谁知道一个不小心,竟然没有拿捏住,它一下子掉到了地上。天呐,这把其貌不扬的柴刀,竟然有好几十斤重。
那边的胡美丽差点笑出声来了:“铁蛋哥,忘了给你说了,这把刀重达七十二斤。我爹前些年与人交手,用得就是它。这些年,我爹和人打架基本上就不用刀了,所以就扔在这里用来劈柴了。”
这一次我并没有被羞辱的感觉,相反还有些激动。因为我万万没想到,这把刀竟然是鼎鼎大名的,胡一刀的刀。我好歹体内拥有四族灵力,在有准备的情况下,这一次终于像胡美丽那样,单手把刀提了起来,但就是达不到刚才她那种举重若轻的感觉。
这一次绝不能在胡美丽面前丢脸了。我找了一根树桩,一咬牙,几乎用上了吃奶的力气,然后斩了出去。然而让我大跌眼镜的是,那根树桩根本没动,而我手里那把重达七十二斤的柴刀,却被反弹回来,这一次竟然又脱手了,而且还差一点砸到我的脚,真的是糗大了。
更让我奇怪的是,这些看着普普通通的树桩,为什么如此坚韧?
胡美丽说这些是青丘独有的铁树,所以看着和外面的不一样,但绝对是比铁还硬。
“铁蛋哥,别灰心,我第一次拿刀劈柴还不如你呢?”胡美丽不声不响的又一次把刀递到了我手里。
我接过了刀,随口问道:“你第一次拿刀是什么时候?”
胡美丽面不改色地说:“五岁!”
“五岁?”我几乎都要崩溃了,人家胡美丽一个黄毛丫头,五岁都能够提刀了,而我今年已经过了二十五岁了,却连提刀就这么费劲。可笑的是,起先我还有对她用强的想法,如今回想起来,真是惭愧。
看来胡美丽抱着我腰的时候,根本没怎么用力,否则我这个九零后的老腰,人家姑娘一使劲,绝对给楼断了。
胡美丽这一次没有看我的笑话,不对,她从头到尾都没有看我的笑话,她不厌其烦地告诉我如何调整气息,如何握刀,如何发力,如何才能发挥过干脆利落的脆劲。
我并不是笨人,但是一直等到东方出现了鱼肚白的时候,才终于劈开了第一个树桩。
我有些灰心,但是胡美丽却很高兴:“铁蛋哥,你的天赋够强得了!”
挖苦我?打击我?或者是毫无底线地奉承我?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觉得脸上直发烧。
胡美丽的表情还是那样的天真无邪:“你知道吗?有一次王大伯想学我爹的刀法,我爹就让他来劈柴。谁知道他堂堂一个翼族的长老,竟然在我爹的悉心教导下,用了一天一夜之后,方才劈开了第一个树桩。你说,和他比起来,你是不是感到自己有成就多了。”
哈哈,我心里的不愉快瞬间一扫而光了。还有什么比赢了自己的师父,更让人开心的呢?等以后见了王涛,我只要一提起这事,看他那张老脸往哪儿搁?
当然我并没有向胡美丽说起我和王涛之间的关系,更没有说是他让我躲到这里来的。
不过我心里很好奇,既然之前胡美丽说他们家的刀法向不外传,可是却怎么教给王涛了呢?这个翼族长老和胡一刀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胡美丽说,王涛和他爹之很好的朋友,但却没有好到要传授自己压箱底的功夫的地步。
不过前几天,王涛以给他找一个乘龙快婿的筹码,说服了胡一刀,才学到了他们胡家刀法。
胡美丽和我说起这些往事,还不住咂嘴:“王大伯说,这几天就会让人上门提亲的,怎么这么久还不见人来?”
我哼了一声:“怎么,你很盼望着那人来吗?”
胡美丽一张脸又红了:“其实不单是我,我爹也朝思暮想的盼着。不过,铁蛋哥来了更好,最好是那个人永远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