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
她正挥舞着鞭子在抽打着一个人,胳膊挥动一下,胸前就会随着颤动。
挨打的那个人嘴里本来还能求饶,到后来却只能小声哼哼了,可是她的鞭子却是越来越急,俏丽的面庞上,冷得像冰一样。
“抬下去,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后来她终于打累了,把鞭子一扔,然后对着我和胡静嫣然一笑:“不好意思啊,吓到你们两口子了。”
还没等我们答话,她接着说道:“两位,欢迎来到我的地盘,我的名字叫柴娟。”她的声音柔柔的,很好听,但不知道怎么搞的,我的心里却在一直打颤,有一种赶紧把耳朵捂起来的冲动。
柴娟也没和我们废话:“你们既然来到了这里,就甭想回去了。现在摆在你们面前有两条路,一条做人,另一条做狗,就看你们怎么选了?”
我心里很奇怪,大家明明都是人,怎么可能做狗呢?我听爷爷说过,如果把一个人比作狗的话,那就是莫大的羞辱,所以我脑子一热,也不知道害怕了,脱口而出道:“我当然是做人了!”
“是吗?不过做人可是要做可怜人的,你还是听我说完再做决定吧。”柴鹃冷冷一笑:“做人可以,就是把你们弄成残废,哑巴,然后跟着我的人到大街上要钱去。至于做狗吗,就简单多了,你们两个只需要听我一个人的话就行了,我让你们作什么,就去做什么,你们好好考虑一下,到底是做人还是做狗?”
其实我并不害怕,我只是担心胡静被弄成那样。所以一颗心咚咚直跳,话也讲不出来了。她所说的残废人,我在集市上见过,不是哑巴就是缺胳膊少腿的,浑身脏兮兮的,在地上挪动着沿街乞讨,真是要多惨有多惨。
这时,柴鹃的脸色沉了下来,指着我的鼻子喝问道:“说,你是做人还是做狗?”
她手里的鞭子就像毒蛇一样,随时都有咬过来的可能。
还是胡静机灵,“我们两个愿意做狗,做您一个人的狗!”
“好!”柴鹃的笑声很瘆人,“我不管你们以前叫什么名字,从现在起,这小子叫小黑,这丫头就叫小白,带项圈,住狗笼,每天由刀疤带着训练,谁敢偷懒,皮鞭子伺候。如果谁熬不住,就直接废掉,送出去乞讨,因为在我这里,没有人可以吃闲饭!”
刀疤带着我和胡静刚要走,柴鹃却让我一个人留下了。
她不知道是变态还是什么滴,故意给我脖子上套了一个不锈钢项圈,带着密码锁那种,她说项圈上还有定位系统,我们两个在什么地方他都知道,所以千万别想着逃跑。
后来杜鹃带着我洗了澡,然后把我牵进了卧室,把衣服一脱,然后斜躺在一张香喷喷的床上,柔情似水地说:“小黑,我漂亮吗?”那妩媚甜笑的笑容,美得像花,甜得像蜜。
“漂亮!”这是我的老实话。
她媚眼似水,“我既然漂亮,那你想不想抱着我睡觉呢?”
在她灼热的目光下,我已经忘记了她的可怕,我只是看到了她的可爱,不由自由地说:“想,傻瓜才不想呢?”
我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胆子,果然跳上了香喷喷的床,紧紧抱住了香喷喷的她,“你真香!”
“能被你这样抱着,我肯定会做美梦的。”柴鹃抓起我的一只手,放在了一座山峰之上,声音更柔了:“我现在才发觉你是个男子汉,真正的男子汉。”
她眼睛里充满了赞美,而且吻了我一下,她的嘴唇很凉,但是她的话语很热:“小黑,你说老实话,想不想做我的依靠呢?”
“想!”与她周旋了这么久,我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胳膊一使劲,勒住了她的脖子,大声说道:“你比我老婆差远了。想活命的话,就赶紧让人先把胡静放了。要不,我一下勒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