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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微云却视而不见,我和r一se小姐说了句待会儿再见,她也仿若没听见般似的怅然出神。

    我叹了口气,跟着抹微云一路往月观迷楼的顶楼走去

    人间自是有情痴,此恨无关风与月。抹微云这样的男人就像毒品,在你得到它的时候可以带给你如升云端般的快感,一旦失去,堕入的就是苦海和地狱。

    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有一条道路叫做,爱情。

    整条风月街只有我知道,抹微云的亲生父亲是一个赌棍,在他刚成为风月一条街的霸主时,他的父亲因为在风月街滥赌赖账,而被其他赌棍们在街巷拐角活活打死,他对此心知肚明,却视若无睹。

    这样的父亲是抹微云人生中的第一个污垢,而他又是一个爱洁成癖的人。

    弑父对于这个男人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

    月观迷楼最高也只有三层,所以能登上三楼的一定是顶层客户,我若不是跟着抹微云一起来的,怕是连二楼都上不去。

    三楼是已经完全不能用奢侈两字来形容的,而是浪费,极度浪费加极度腐败。我一边在心里感叹着金钱滋生人性堕落,一边又喜滋滋的看着从身边擦肩而过的各国顶级美女,眼睛看不过来的时候恨不能自己多长了八只眼,直到抵达三楼最拐角的包厢房。

    一个灰色发丝,身穿灰色衬衫的年轻人就站在黑金镶边的高级包厢门旁,他就像门神一样驻守在那里。看见抹微云,灰衣人虽然没有打招呼,却神情缄默的垂下了头。

    抹微云叩指在门上轻敲两声,很快里面就有人把门打开,开门的是另外一个年轻人,这个年轻人一身长袖的白衣白裤,外加白鞋白袜,满头白发,神情冷冷的站在那里,乍一看,很容易把他看成是一道刚糊的白墙纸。

    待在抹微云身边的果然尽是一些“奇人异士”,这白加灰的组合,可真是够怪异加显眼的了。

    抹微云对我摆出一个绅士的邀请动作,我也毫不客气的先走进去,包厢不出意料的十分宽阔,里面的摆设虽不多,但每一样都很精细,几乎全是古董精品,每一样古董的摆放位置都十分合理,恰到好处的装点,并没有让人感到有丝毫的铜臭气息。

    抹微云的品味和鉴赏力向来是魔鬼级别的。

    “这里的酒怕是都比不上你忘忧馆里的那些,我只好请你喝茶了”抹微云在蟒蛇皮沙发坐下,沙发前有一张民国年间的西番莲小茶几,茶几上摆着一个价值连城的紫砂壶,他用和田白玉茶匙舀着茶叶,烹着山泉水,为我泡了一杯功夫茶。

    要知道抹微云可从来没有主动为谁泡过茶的,当看见抹微云亲手为我泡了一杯茶时,连那个一进门就没正眼看过我的白衣冷男眼底都闪过一抹吃惊。

    我先是细细嗅闻了下茶香,然后浅酌一口,不禁露出满意的笑容,“不愧是花重金购买的顶级雀舌水芽,就是比我在茶叶店里买的一百块钱一斤的茶叶香多了。”而且街中心的那家茶叶店的秃顶老板称茶叶缺斤少两不说,还总是喜欢往里面掺点茶叶末子,基本上我买他家一斤茶叶,他起码要把茶叶末子往里面足足掺满三两三两靠!

    他笑着摇摇头“我记得你小时候不是这样的。”

    “小时候?!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已经是上辈子了吧!人的一生其实也可以划分成好几个世纪的,童年c少年c青年都是各自的一个世纪。”

    “人的外貌会变c心态会变c体型也会变,可是你有一点却始终没有改变过。”抹微云带着含义不明的眼神看着我,“否则你为何从来也不敢去参加小学同学聚会?”

    我原本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指突然由于某根神经被触动而痉挛收缩了一下,就像蜗牛的触角在触及到外界某种不安全因素的时候,会下意识的缩起来。

    抹微云用一种很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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