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镇不大,不一会儿就逛到了郊区,在郊区的大黄果树那看到一个老头摆了个象棋残局,我上前一问,他说闲来无事,摆起玩的,我当时不相信,后来一打听才知道他经常自己跟自己下棋,玩的无聊了就跑到黄果树那摆上一局,凡是能破棋局的有赠礼相送;他摆的是残棋,刚开始感兴趣的人多,但无人能破,大伙儿就打听他有什么赠礼,他说是个锦囊,大伙儿一见锦囊就没有了兴趣。我倒是无聊的很,拿起棋就准备下,他却说,这棋我破不了,谁知道那残局是我之前在队伍里跟老首长研究过而且还破过的,我那老首长是个棋痴,我的棋艺都是他教的”
“我说,我能解,他说不信,我就问他,我解了怎么办,他说,解了,他就叫我兄弟,还赠予我锦囊,我当时才专业回来,好胜心强,便解了棋局,他当然言而有信称我为兄弟,还把锦囊给了我,他告诫我说,这锦囊不能打开,而且要把它置放在水池下面,用翡翠护着;我问他这有什么好处,他说,必能保我全家平安,还能驱邪避灾;我当时没有在意这句话,不过也没有打开它,因为儿子打电话到我战友的单位,说真真的妈妈要生了,我当时就赶了回去;那时候条件差,医疗各方面都没有到位,但即使是这样,在很危险的状态下,真真的妈妈顺利的生下了真真,还母女平安;到那时候我还有点半信半疑;那没多久,藏书院已经落实了,是我父亲也就是真真的太爷爷最后那几年一直做的事情,藏书院搞好后,院子里时不时出问题,我想起了他的话,就把那锦囊放到池塘里,用翡翠护着,在假山之下,从那以后,藏书院就再也没有出过任何状况”
“原来,那池塘里的灵气是这样来的,”何为道还想着以后找个机会去探个究竟,现在知道了缘由,就没有必要了;那个锦囊里应该是一小碎块灵石,这个他是清楚的;可是师父居然没有说师叔是个老顽童,这么容易就认了个兄弟,这可坑苦了他。
“师叔他”
“后来,我去感谢他,他说不用,有一天,他又约我下棋,那天他喝了不少酒,他说,他有个同门还在山上修炼,还有个师侄才几岁,其实外面的世界不错,但他那同门却不愿意再出来了,他还说,这辈子可能再也看不到了,就是那次,我听到了‘西镇’这个地名,他当时还用开玩笑的语气说,西镇这地名已经没用了几百年了,连县志都没有记载,具体原因他也没有说;后来,我在我爷爷的日记本里找到了这个原因,说的西镇这个地名只用了一年不到,所以后世没有记载,为何他们修道之人要用西镇这个词呢,我也想问他,但后来一直未曾遇到他;我在四处打听,有人说他全家都搬走了,有人说,他原本不住那儿,那个时代通行条件不好,便失去了联系;多年以后,探听到他的消息,他已经故去了,差不多十年了吧,跟我大哥差不多的那时候,”即使时间过去了那么久,老人回忆到这,还是有些伤感的。
大概是因为他大哥也就那时候去世的,所以他缅怀的是两个人
一个是亲人,一个对他有恩。
“那您知道他后人在哪里吗?”虽然在蜀山的时候,师父已经告诉他,师叔故去了;这是在易镜上得到的消息,毕竟充州方向的灵气已经消失了,就剩下了灵影;何为道实际上也是报着一点点希望来的,他的主要任务是找到师叔的后人,完成师父的任务,虽然师父他老人家没有说,但和师父朝夕相处三十年,他已经领会到了师父的意思;找到师叔的后人,看他们过的怎么样,顺便可以帮扶一把就帮扶一把。
几十年师兄弟了,没有送到他最后一程;便派何为道这个晚辈去上柱香,以表心意;至于为何师父不亲自去,何为道没有考究过,在他看来,应该是到了他师父这个级别,已经看透了生死,四大皆空了。
“你师叔的后人还是有在南镇的,”老人喝了口茶,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