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二人说完,‘啪’‘啪’又是两记清脆的耳光声于屋内响起。只见那两名下人的右脸上也各自多了一道相同的鲜红掌印。
这次秦然未等那两个下人开口。便怒斥道:“不知尊卑的狗东西。打你又如何?难道你还想干点什么不成?今日你们给我听好了。若下次再让我听到你们胆敢侮辱母亲。就不是今日这两记耳光那么简单了,到时候非要给你们点颜色悄悄才行。”
“你!”“你!”
两人纷纷用手指秦然,面容愤怒,气的浑身上下不住的颤抖。或许是刚才那两记耳光打的他们脑袋有些发懵,或许是吃惊于秦然为何会变得如此强势。总之,二人此刻气的连说话都不完整。
“你什么你!”秦然满脸冷笑,狠狠道。“嫡庶有分,尊卑有别。这些难道大舅都没有教过你们吗?还是说你们不长脑子把这些都忘了?”
“虽说现在我秦然搬出了李府,但说到底我依旧是主,尔等依旧是仆。就算我先前在李府之中再如何不受宠,也不是你们两个下人可以议论的。”
“别说是打你,就算是杀了你们,也是教训两个不听话的奴才,我想大舅也不会说些什么。不过今日看在大舅的份上就先饶了你们两个。若再有下次,休怪我秦然不讲情分出手将尔等击毙。”秦然说话时透露出一种斩钉截铁,毫不犹豫的强大气势。仿佛说到做到那般,若下次二人还敢侮辱自己的母亲,必定让二人见点血才行。
过去自己为了母亲治病才会选择委曲求全,对他们百般忍让。现在母亲已经不在了,自己也无需再忍了。
该愤怒之时无需再三谦忍。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倘若自己的退避和忍让无法换来应有尊重和理解,反而助长他们嚣张气焰的话。那么自己何须再忍让呢?对付这种胆敢欺主的恶仆就应该给他们点狠狠的教训。该强硬的时候就应该强硬,自己以后也无需再退让了。
想通这一切后,秦然朝那二人继续道:“你们回去告诉李博建,就说我秦然不是他随意支配的棋子,想要我回去就拿出点诚意来,不然我可不会听他的话。”
二人听后不知该如何是好,面面相窥,都看到了对方的脸上的无奈和震惊。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今天的秦然为何会这么强势。二人本来还想反抗,但一想到眼前这小野种虽说是废柴一个,却也是修士一枚。自己二人不过是普通人,尽管得大老爷赏赐,学了点强身健体是法门,但也远远比不上真正的修士。不然秦然也不会在二人都清醒的状态下于其脸上打出两道那样鲜红的掌印。
这便是普通人和修士的巨大差距。
过去在李府的时候都是二少爷领头欺负这小野种,自己二人只是在一旁帮衬,助纣为虐而已。且二少爷也是修士,自然不怕这小野种,今天二少爷不在场,自己二人还这般猖狂,真是糊涂啊!念及于此,二人表面上表现出对秦然的尊敬,心中却暗自道:“小野种,你等着。到了府上非要你好看不成。”
“小野噢不,不秦少爷,大老爷要求我们一定要将你带到李府。”其中一名下人鼓起勇气说道。一想到秦然刚才的强大气势,连忙改了称呼。他可不想再继续挨打了。
“怎么?你们还打算强行将我带到李府。”秦然满脸不屑的看着那两名唯唯诺诺的下人。想他们刚到时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现在已经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是在秦然面前瑟瑟发抖。
人就是这样。你强他就弱,你弱他就强。而某些人不敲打敲打就是不行,连最起码的自知之明都没有。
“不敢!不敢!”另一名下人连忙道。“我们怎么敢对秦少爷用强呢?秦少爷是大老爷的客人我们怎么也不敢得罪啊!只是”
那两名下人本以为轻轻松松就能完成的任务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