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已经躺在了床上,抱着手机一边刷微博,一边跟沈彤交流感想。
“怎么样,是不是很爽?”沈彤问我。
“爽毙了。”我回答。
没过一会儿,我就听见外头有响动。
最近我的警惕性极高,尤其姜越不在,万一有什么危险,还需要我独自面对。
我迅速跳下了床,把卧室的门反锁,然后给沈彤打了电话。
“不是在发微信吗?怎么突然又给我打电话了?”沈彤不解。
“外面有声音,我不敢出去,先把卧室的门锁了。要有什么事,你及时帮我报警。”我解释说。
“好。”沈彤答应,又叮嘱我:“你小心一点。”
我在卧室里找了一圈,勉强找到一个可以当做武器的铁盒。
要是那人闯进来,我用铁盒敲下去,多少能够为自己逃跑争取一点时间。
之后,我屏住呼吸,等在门边。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那人最后停在了卧室门外,我的心也跟着差点跳出了嗓子眼。
他拧动了两下门把,我下意识地也握上去,并用自己的身体将门顶住,生怕他下一秒就破门而入。
然而,我等到的却是“笃c笃”的两声,很有礼貌的敲门。
“姚希,睡了吗?”
居然是姜越的声音!
所有的恐惧,连带着我身上的力气,在那一刻都被抽走。
我背靠着门板,虚脱地滑坐到地上。
半晌后,我回答他:“还没。”
我擦干额头上冒出的冷汗,才勉勉强强地扶着墙站起来,给他开了门。
“我还以为有歹徒进来了。”我向他抱怨。
“对不起。”姜越的语气中充满歉意,“时间比较晚,我担心你睡了,就没事先给你打电话。”
他这理由我能够接受。
“这么晚,你过来做什么?”我问他。
姜越面露纠结。
“我明天会开一个记者招待会。”他迟疑着开口,“无论我在记者招待会上说了些什么,你都不要相信。”
在这个节骨眼上召开记者招待会,显然是为了秦卿。他会说什么,我大致能够猜到。
“我信与不信,对你都没什么影响吧?”我讥笑着问。
“当然有影响。”姜越握住了我的肩膀,幽黑的双眸紧紧地锁住我,“如果你不相信我,那么我做的这一切,都没有了意义。”
他的严肃和郑重吓到了我,我一怔,心中的慌乱让我下意识地将他推开。
我转过身去不看他,冷漠地说:“你要说什么c做什么,都和我没有关系。”
“你可真是”姜越惨淡地笑,“狠心。”
我的心仿佛被人揪住一样的疼——但也不过是转瞬的时间。
我这哪是狠心?
只不过被他伤得麻木了,逐渐变硬了而已。
姜越的记者招待会在网上全程直播。
上班时间,我偷摸着摸了个鱼,守着从头看完。
他的确是就秦卿与余飞的关系发表声明:“我未婚妻与余先生之间或许曾经确实有过一段旧情,可那是从前的事情了。每个人都有犯错的时候,只要及时改正,就应该拥有被原谅的权利。我不在乎秦卿以前是什么样子,我只知道,她现在很好,就足够了。”
有记者提问:“姜先生,您的意思是,您和秦卿的婚约不会取消,对吗?”
姜越回答得很谨慎:“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取消。如果哪天我和秦卿分开了,一定只是因为我或者她觉得我们俩不适合结婚而已。”
“姜先生,您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