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歹一个二八大汉子,怎么能被这样的恶作剧吓到”白无常薄薄的嘴唇说出来的话很气人,想让人把这张嘴撕开扔进黄浦江里去。
但凡常人,哪怕是正气凌然的卫队,见到镜子中的那个自己,都会这样惊恐的大叫起来吧。
镜子中的自己,满是血迹,宛如洗了个血浴,满脸爬满了蜿蜒流动的血线。
卫队一度智障的认为是自己流鼻血流的。
“是可食用的红色染料,小恶作剧,你有空在这里大惊小怪,不如去楼下好好的看看那三个人,不是我出现的及时,他们三人又要乱跑了”白无常一脸麻木的说着,随后悄悄的翻了白眼,拉开伸手在红色的池子中一划一划的雪莉。
“没玩过吧,好玩吧,小丫头,你也别在这里捣乱了,我现场还没处理干净”
看到手套上丝丝红色的颜料,嘴里啧的一声,打开水龙头意欲洗掉。
突然,明亮的灯光暗淡下来,镜面开始变得模糊,随后那可怕的女像再次出现在镜子里。
还是那般模样,只穿一件大大的格子衬衫,低着头,长发遮住脸颊,裸露在外侧的肩膀如同褐色的生锈铁棍,干枯难堪,裸露在外侧的长腿肌肤却不复丝毫的弹指可破的润滑感,像是陈年的树皮一样,包裹着干涸的肌肉形成腿的样子,支立着站在另一边,随后的片刻,她抬起头来,露出那张可怕的脸。
枯干的头发如同散乱的海草随意遮挡住部分的脸颊,脸上的皮肤是一种极其没有生气的蜡白,青褐色的血管在皮肤下清洗可见,如同一道道扭曲的裂纹,眼睛是没有瞳仁的灰白色,看不出任何表情,嘴唇青的发黑,微微长着口,隔着森白的牙齿下能看到异样血红的舌头。
白无常那好看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血色,像一尊大理石雕像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雪莉好奇的捣了捣他,硬硬的,凉凉的。
嗯,吓坏了。
卫队也是好奇,这丫的这么大胆,怎么会怕这些,伸手在白无常消瘦的的肩膀上拍了拍。
后者脑袋咔嚓咔嚓的扭了过来,盯着卫队好一会儿,嘴里说着“啊鬼啊”
语调平直,像似坏掉的八音盒,一个一个的崩着。
随后白无常抚了抚眼睛,一脸风轻云淡的走了出去,留下卫队和雪莉大眼瞪小眼,一脸茫然。
蛤?╭(╯╰)╮,这是什么模式的害怕。
镜面随后变得清晰,灯光重新变得明亮,仿佛什么都没存在过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卫队好奇,重新站到洗手池旁,打开水龙头,水流清晰,没什么变化。
“你试试做一个洗脸的动作”雪莉从卫队背后伸出小脑袋,双手拉住他的衣襟,给卫队建议道。
卫队依言行事,果不其然,不消一会,谁开始变得粘稠,丝丝浅红色开始出现在水流里。
卫队立马关住水龙头,再次打开,又做了个洗脸的动作,随后灯光变暗,那个可怖的人影儿再次开始出现。
“这个好玩儿,你再试试”雪莉支棱着脑袋,拉着卫队的衣襟满是欢喜。
卫队也挺好奇,接着打开,随后关闭,又打开,又关闭,那般景象反复出现。
过了许久。
“呐,卫队,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雪莉说。
“对啊”卫队接口道,好像是什么东西被忘记了
晓丽是不是还在身背冤案呢?
两人都是不自觉的低下头,相继走了出去。
走下楼时候,发现白无常正站在大厅边缘的书房门口,一脸冷漠,他面前的则是那个道士阿布,神情淡然,面貌安宁,仿佛什么事情都是风轻云淡的样子。
许是一种特意的直觉,雪莉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