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想做到天衣无缝就润色一下,老母鸡变鸦就成你的东西了。
说完老马就说小红。
小红是教数学的。
有人戏称上她的课不睡也得睡,比念经还灵。
她眼不好使,但为了美观不戴眼镜。
讲课时就捧着书,照本宣科自顾自地讲。
这也成就了多少吃瓜群众,上她的课大家该干啥干啥。
她说一腔纯正乡音“它的姐(解)不是它的姐(解)”
“鸡(奇)变狗(偶)不变,符号看象限”
“函数有零点就是导函数大鱼小鱼领”
这传诵一时。
有一次快下课了,旁边一哥们饿的忍不住就把早已泡好的桶面稀稀溜溜往嘴里塞,班里一顿泡面味大家都在咽口水。
小红吸了吸鼻子似乎也闻到了,她抿嘴一笑打趣道,还没放学有的人已开饭了,闻着这味我也饿了,还是红烧牛肉味做。
一句话让全班哄堂大笑。
那位仁兄也不好意思吃了,尴尬地笑了笑,差点把面喷出来。
记得那时候塑胶操场修好了,有了这福利。
一到活动课大家纷纷冲向操场活蹦乱跳好不热闹。
时奉冬季,天超级冷,我也雷打不动地一放学就往操场跑几圈。
有时满头大汗就棉袄一脱。
可能被冷风冲着了,那一段咳嗽得特历害,在学校挂了几天水没见效,就跟老班请假。
老班教化学的黑黑瘦瘦,讲课特有激情也特负责,总是晚上陪我们奋战到深夜,还要查寝,一节课板书下来要用三四块黑板整的袖口全是粉笔沫。
他讲课时语速特快,双手插腰走着小碎步很有节奏,特别像最炫民族风。
拿到假条那天还下着雪,中午放学时校园没几个人,我悠到西门,萌生一个念头。
为啥非用假条?
这种宝贝以后应急用,今西门没人索性翻出去。
说干就干,那时的铁栅门比较低,我四下张望一番脚一蹬,纵身一跃毫不费力就翻了过去。
吁,有惊无险,我长舒口气。
旁边卖烤红薯的大爷惊得目瞪口呆,双眼直勾勾着我。
走大街上感觉就是比闷校园里爽。
雪渐渐大了起来,大地一片银装素裹。路人顶着风缩着脖子匆匆而去。
这大冷天的先暖暖胃再说,喝了一碗热腾腾的羊肉汤,感觉就是美滋滋,比学校的饭好太多了。
说起学校的饭,大家不禁破口大骂。
高一还好有杭州小笼包,天津狗不理,墨西哥炒肉盖饭,风味小吃五花八门。
但高二食堂改革由私企承包,早上的大脸鸡排,包子油条胡辣汤没了变成清一色的馍菜汤,但是特便。
印象中一份就两块钱。
一开始大家挺乐的后来就不行了,不是水煮白菜,就是水煮萝卜连一点油星都不带,比吃斋还难受。
既然改变不了现实就有人混水摸鱼翻出去吃顿好的。
所以当我请假时,边上同学纷纷让发带饭,这个要水饺那个要炸鸡。
这也成了不成文的规矩,大家有福同享。
所以虽然伙食差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大家忙里偷闲自得其乐。
随便找了家诊所,大夫热心地给我个热水袋,连输了四瓶头孢总算把这困扰我多日的咳嗽治好了。
真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一点也不假。
躺在暖暖的被窝里美美睡了一觉。
醒来时已是华灯初上繁星满天。
而雪已经停了,环顾四周雪夜的美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