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作为自个的主子,叶南尽深知自己应该心疼他,又想到帝姬分明心里有主子他还作,也是有够无耻的。
想让帝姬更心疼他近身贴心照顾他吗?
呵,干嘛不应下驸马了事。
叶管家表里不一地勤劳地给席大人端茶又送水,一面又极度想打击他:看,你可劲儿作吧,帝姬就是不来看你!
这已是从南国暖楼回来后的第二日了,第一日主子烧得稀里糊涂,严重到一句话都讲不出睁开眼都费力。
然就没帝姬的半个影儿。
叶南尽又真真的心疼起自家主子,你说好不容易使个苦肉计想撒个娇吧,撒的对象愣是不露面,就说可怜不可怜。
“你再脑补些乱七八糟的今晚就在井水里泡上一个时辰再出来。”侧躺在床上的席大人阴森森地睨着一脸“伤春悲秋”的某人。
叶管家眨眼就表情严肃,戏班子里的台柱都没他会变脸,“大人,您可好些了?”
席柏言一把扯掉脑门上的温温的帕子,很嫌弃,“这谁给我弄的?”
“是属下”叶管家委屈。
然后他被“扔”出了门。
得。
看在主子等不来帝姬的份上,他只好代为受下他的“撒娇”了。
“叶管家,帝姬来了!”小厮喜气洋洋地跑过来,一路奔走相告这条喜讯。
“你给我站住。”叶南尽雄赳赳地把人拦下,“多大的人了能不能沉稳点儿。”
末了凑过去咬耳朵:“去将帝姬领到这来,就说咱们大人病得不能下床,烧得迷糊时还叫着帝姬的名儿呢。”
“啊?”小厮为难地瞅着他:“管家,这么恶心的话小的说不出口啊,对帝姬撒谎小的良心会痛上一个月的。”
飞快设想了番对帝姬说那句话的场景,叶南尽心道,是够恶心的,但是表面上
“嘿你个臭小子!”叶南尽作势扇他脑袋,“为大人出卖一下下良心都不行啊。”
“管家你自己怎么不卖!”小厮也不虚,抱着头躲过并有力地反驳一句。
“哟,这都卖什么呐?”暮摇婳自己寻了来,“今儿府上安静得很,莫不是你家大人病得太重,得卖些值钱的玩意儿好给他看病呀?”
“帝姬。”两人规规矩矩地站好,叶南尽嘿嘿笑着,“没卖啥,我们在商量今晚买什么吃的。”
“席大人病得起不了床,叶管家却想着吃?还笑得挺喜气”她惊讶地半掩唇,“席大人不会是装病呢吧?”
给自己挖了个天坑的叶南尽差点自扇一嘴巴,哭丧着脸道:“事实上小的们也很担心大人的病,可大人不想看我们丧气的样,我们才故作欢喜。”
暮摇婳纯良一笑,像在说“你成功地骗到了我”,“原来席大人真病得不轻,麻烦叶管家给本宫带路,本宫探望探望去。”
叶南尽心虚地扭过头,怕管不好表情,“帝姬请。”
这儿离席柏言的卧房不远,拐过弯再走几步便到了,叶南尽很有眼色地在外头停下:“大人便在屋里,帝姬您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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