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安皱着眉,不情不愿的嗯了暂停,将手上的抱着的玩偶丢在沙发上。
“看什么?”季安安皱着眉。有些耐烦。
萧逸燮测开点身子,刚刚还被他半个身子挡住的电脑屏幕此刻完全展现在季安安的面前。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不过是炫彩的字体加上闪动的效果,很简陋,但是季安安却清晰的感受道有一股暖流,哗的一声,流进了五脏六腑。
萧逸燮看着错愕的季安安,有些沾沾自喜地挑着眉,又将文档检查了一遍才心满意足地关了页面。
“我的天!萧逸燮你个蠢狗!锅里的粥!”得意的表情还没来得及维持几秒就被季安安指着鼻子的怒骂崩了个支离破碎。
被叫到名字的人只是淡淡地白了他一眼,自顾自把站了起来,赤着上身就从乱糟糟的毯子爬出来径直往厨房里走。
似是已经习惯了这个人的臭脾气,季安安同样只是套了个、卫衣裙就跟了过去,凑过去往那弯着腰去端锅里的粥的人儿硬朗的腰线上使劲捏了一把,“今天是贤妻良夫??”
“我难道不是天天都是?”萧逸燮回嘴,小心的地端着一锅白粥上了桌。
“季安安懒得再和他斗嘴,在餐桌边上坐定,道:“明天我得回去上班了,在家休息够了,家里的公司还需要我帮忙呢。”
萧逸燮喝了一口粥,道:“那我也不休息了。”说罢,他看了眼手上的表,道:“我那好堂哥,也该回来了。”
办公室
皮鞋与地砖接触的瞬间发出阵阵清脆的响声。季安安抱着一摞分析单刚从资料室出来就看到了西装革履的钟书林面无表情地走过来,左手抄着口袋,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着一张不大不小的纸张。
钟书林是个办事不紧不慢的人,可今天走路的脚步频率快得有些异常。季安安识相地侧身腾出路,顺带着瞄了一眼那人的背影。!%^*
季安安转回头望了望窗外的天空,灰色的乌云正气势汹汹地朝警署大楼移来。“嘶…今天估计得有场暴雨了。”
办公室的红木门被粗鲁地推开,来者头也没回地把门甩上,摆在一旁的盆景的枝叶也似乎被吓得震了几下。
钟书林看办公椅上没有人,毫不犹豫地走向厕所并一把推开门。
厕所里的人抬头从镜子里看了一眼,来人正抱着胳膊站在厕所门口歪头看着自己。
他丝毫没有被紧张的气氛影响。关上水龙头,从口袋掏出戒指戴上,一气呵成。(!&^
萧逸燮转身看着依然站在门口的钟书林。
他学着眼前的人,抱起胳膊。
“如果你想继续在门口感受厕所的味道的话,我没有意见。”
钟书林瞪了了他一眼,转身走向办公桌,一把报纸张拍在桌子上。
“你干的?”
纸上是上个星期结案获审的十二年前集团继承人夫妻离奇坠亡山崖的汇总报告分析,上面几个大字写着,白南周致被判入狱几个醒目大字。
萧逸燮慢悠悠地坐在皮质转椅上,摆正了那个因为钟书林的一巴掌而偏离了位置的名牌。
他翘起二郎腿,看了眼写得密密麻麻的报纸纸,撇着嘴巴耸耸肩,这是他一向默认的标准动作。
只觉得这次报纸版面给的不错,钟书林看对面人一脸毫不在意的表情,简直是有给自己火上浇油的嫌疑。当然,这个人一贯擅长这个的,他两手撑在桌子上,眼睛直视着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的人。
“我说萧逸燮,你成心的吧!”
萧逸燮眯着眼,他这个堂哥一生起气来就耳朵红,不可否认,他对耍弄钟书林这件事还是充满兴趣的。
“这么多年兄弟,哥可别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