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十几天的时间,王留在囚牢里的时间越来越长。
“喂,再陪我一会儿。”宁西昭双手捧着王王俊美的面容,细细亲吻着他的脸颊,雪白的脸颊上贴着王的肌肤,喃喃道:“你知道我一个人多么无聊,再陪我一会儿,就一会儿。”
浓郁的信息素将赢修包裹,美人的亲吻让他的灵魂都在颤栗,理智告诉他他不应该为色所诱,外面还有很多事情在等着他去处理,而身体却违了理智,他的双手环抱着宁西昭,回应他的亲吻,深蓝色的眸子越发深沉,欲/望犹蔓藤一样疯狂生长。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四个小时,五个小时。
他的飞鸟在失去自由后格外的依赖着主人,被折断的羽翼化成了缠人的蔓藤恨不得将他缠死在里面融为一体。
三个小时过后,赢修终于推开覆在身上的美人,声音暗哑,颇有些狼狈道:“阿昭,我还要处理政务。”
下一刻,美人再度吻上他的嘴唇,惊为天人的眉眼艷丽得如同盛开到极致的罂/粟,他低低笑道:“那种东西,有我重要吗?”
像是艷丽的蛇缠住了自己的猎物,一遍又一遍,用身体将猎物越缠越紧,裸/露的双手挑逗着人心里最深处的欲/望,暧昧而情/色,“我现在只属于你一个人啊,你也应该只属于我一个人。”
事实显而易见。
高高在上的王将他的飞鸟压在床上扣住双手肆意的亲吻,一举一动充满了疯狂的侵略性,这是他的飞鸟,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飞鸟,被他当做禁/脔一样囚禁在这暗无天日的华丽囚笼里,日复一日的孤独让他的飞鸟眼睛里只有他一个人。
手腕上的星际表亮光闪烁,美人苍白的手覆盖在上面,漆黑的眼里深处一闪而逝的不耐,充满独占欲的举动让赢修血脉喷张。
又一个小时过去。
头顶的花瓣簌簌落了下来,打在宁西昭的身上,美人趴在王的膝头安静的熟睡着,王将睡在膝头美人的脑袋小心翼翼移到床上的枕头上,在美人额头上印下一吻,方才转身离去。
虚拟的地板再度合上,空中的花瓣洋洋洒洒的飘,好不容易照射进来的一缕阳光在地板合上之后被彻底的隔断,床上熟睡的美人睁开漆黑的眼瞳。
他伸出手擦了擦殷红的唇瓣。
妈的,真拼,为了留住赢修他色相都快卖光了,就差把贞操给卖了。
宁西昭起身,他没指望它懂,毕竟他的本命系统智商有多低他一清二楚。
刚刚演完一场半十八的戏,他现在急需洗个澡,把sb王留在他身上的味道全部清理掉。
华丽的囚笼里,不远处是一汪热气腾腾的水池,一缕一缕的雾气升腾流散在空气中,水面上飘着从半空那棵巨大的花树掉下来的花瓣,一层又一层,在水里晃晃悠悠,暴露在空气里的轮廓松软而清丽。
热腾腾的水淹没了修长白净的手指,宁西昭撩开一角的花瓣,侧头脱了身上的衣服,踩了进去。
半个小时后,换了一身崭新衣服的宁西昭赤足朝液晶玻璃窗缓步走去。
他的头发长得很快,半个多月的时间就长到肩头,湿润的黑发贴在白皙的脖颈上,宛如白色的蔷薇花瓣上滴上了乌黑的墨汁。
液晶玻璃窗外一群又一群的鱼群游过,红色的珊瑚招摇着自己美丽的触手吸引着猎物的到来,巨龟晃晃荡荡摆着四肢徜徉,阳光穿过海面照进海底,五颜六色的光晕斑驳得让人眼花。
宁西昭伸出手指,覆上了玻璃窗。
一尾红鱼脱离了队伍悠哉悠哉游了过来,隔着玻璃轻咬着那根修长白皙的手指,宁西昭轻笑,漆黑的眼睛里流过浓稠瑰丽的光,“要是你们能放我出去就好了。”
鱼儿眼神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