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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能不能想办法弄些来?”     哑姑连连摇手,没有法王的许可,她并不敢擅自做主。     “只是喝点小酒驱寒,求哑姑你了。”沙棘知道哑姑心善。     晚上,哑姑果然弄来了一罐酒。     哑姑天生哑巴,从小被法王收留。法王看中她虽不会说话不识字,但明白不该打听不打听的道理,就留她她在府中干些粗活。     天真的好冷,两人关紧了门窗。     天朝要过团圆节了,他们是没有资格和亲人团聚了。     举起杯敬了他们想念的那片土地,敬了远方的亲人,敬了思念的人儿。     酒过三巡,沙棘已不胜酒力,她从小到大哪里喝过酒。     “你猜,他们现在在干嘛?”她摇摇晃晃站在窗户边,手指着远方。     爱孤城给自己斟满酒。“潇湘书院的弟子们都回家了吧,往年都是我陪娘过的,今年估计只有她一个人了,我猜她呀,坐在书房里看弟子们的作业吧。要不然呢?“     爱孤城举起杯:“我猜洪帮主那边是最热闹的,丽帮那一大帮子人在吆五喝六的喝酒吃肉吧”     沙棘摇摇晃晃过来,端起酒杯和爱孤城的重重碰在一起,酒水酒了一地。“我猜我娘正拿着她那金闪闪的杖,走在洛阳城的大街上,孤苦无依的。”     “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她。她为了我能继承金花帮,什么事都敢做,可我最讨厌她躲避她。“沙棘看着自己泪珠滚到酒杯里,溅起朵朵水花。     “来这杯,敬我们那可怜的娘”两个人眼中带着泪。     ”爱孤城,老听你说娘,你爹呢?“沙棘喝多了吧,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从没听娘说过爹的事,我也不愿去问?“     ”为什么”     “娘不说,自然有她的道理,我何必去强迫别人做不愿意做的事情。“爱孤城有些感伤。     “你真的不想知道吗?”     “沙姐姐,你这会最想念的是谁?”爱孤城故意这样问,以报她刚才令自己不开心话题的仇。     沙棘被噎了一下,她心里确实在想一个人。     那个永远脸上带着阳光的男子,在无人看得起她时给他温暖的男子,那个无论她做错什么不打不骂她的男子,那个为了她从高高的悬崖上跳下去的男子,那个为了她会去捣弄果蜜的男子。     在这中瀛,只有想起他来时才会感到温暖的男子。     沙棘的泪如同瀑布一般的下来。     那个男子现在在哪里?也在想她吗?     爱孤城没想到沙棘哭得这么凶,他关心的走过来,俯下身子想安慰她。     沙棘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到了她想念的那个男人,正关怀的看着自己。     沙棘猛的抱着他的脖子,哭得更凶了。爱孤城脸红了,他哪里跟女子有过这么亲昵的举动。     他伸手想推开她,但伸出去手变成了搂。     鬼使神差似的,可能是天太冷了也可能是喝多了。     门呯的一声响,一阵刺眼的光射进来。     沙棘睁开眼,看到了薛献笙那张冰凉无比的脸。     那张脸惊愕看着这一幕。沙棘回过神来一看,自己怎么会在爱孤城的怀里,而且自己还紧紧的抱着他。     看样子,真的是喝多了。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果然没干好事。”薛献笙阴阳怪气的说,满心的鄙夷,还夹杂着一种自己也说不出来的情绪。     沙棘恨不得想刮自己两下,郝节生死未知,自己怎么能这样。     薛献笙看着屋子一角的笛子。“你给本王吹奏一曲吧?     看沙棘低头不语,他轻佻的说。”吹一首你们天朝的阎惜婆想张三怎样。“     沙棘的胸部剧烈起伏着。     ”啧啧啧,看来你不会,要不吹一首西门庆会潘金莲如何?“     沙棘平下心绪来,将笛子放在嘴边。笛声悠扬,委婉又清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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