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尊重,我也没法给师父交待。”
沙棘没有反应。
郝节又想了想,一咬牙把上衣给脱了。
“你这个臭小子在干嘛 ,羞死个人了?东海马上就要过来了。”沙棘朝他胸膛重重锤了一下。
郝节骑到树叉上放绿豆。
“师父一直教我们不能背信弃义,咱们这样做是不是不太道德。“
他还是有些不支持沙棘的做法。
沙棘此刻却是无比的坚定。
”郝师兄,我这些天呢明白一个道理,对坏人仁慈才不道德,我可是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恶魔生吃一条胎鹿,把那母鹿的肚子。。。。“
沙棘比划着,有点说不下去了。
郝节按照她说的做了,俩个人半天无话。
爬到了山头上,郝节搂着沙棘的肩头,沙棘放眼望着山下点点的小房子。”郝师兄,我们得救了。”
郝节轻轻的点点她的鼻头。
“长陵,我们又来了。”沙棘举起双臂忍不住对着远方高呼。
话音刚落,一阵阴风袭来,沙棘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身边的郝节像袋麦子一样倒下,连哼都没哼一下。
沙棘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东海法王阴沉着脸站在郝节的身后,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沙棘扑过去抱起郝节,他的额头上有个一厘米见方的洞,鲜血从那里冒出来。
沙棘有些吓傻了,她用手捂着伤口,用祈求的眼睛看着法王。
”法王,求您救他。”沙棘的嗓子里像藏了仙人掌。
“那你说来听听,改变豆子位置是你还是他的主意?”法王用粘着血的予,指指郝节又指着沙棘。
“是我当然是我,你残害那只母鹿的时候,我就想替天行道。”豁出去的沙棘也是很可怕的。
“果然不出所料,天朝人果然是不守信用,洪大骗子的女儿洪小骗子。”东海法王大笑起来,胡须下面隐藏着白森森的牙齿。
“姑娘,你可知道胎鹿可以增强功力,鹿血可以延年益寿。这世界万物,成王败寇。井底之蛙何足我费心解释。
如今你二人背信在前,死不足惜。”法王的予直奔沙棘的面门,沙棘知道躲不过,她也不想独活。
予在碰到她额头的那一霎那改变了方向,深深插在旁边的石头上。
“姑娘,你给我下套所以你爱的人才会受伤。”法王中指和食指点向郝节的面门,瞬间止了血。
”弱者不配选择生死,强者可以,比如,,,,“
他指了指天。“强大无比的老天可以,你现在还有用老天不让你死。
这山上为么多野兽,他身上血腥味这么浓。丫头我们来赌,老天究竟能否容他存活,,,”
郝师兄的额头不再流血,沙棘轻轻松了口气。
还没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双脚已离地。
法王挟持着他,飞身而起,朝山下奔去。
沙棘后悔死了,自己干嘛要对法王动手。
如今法王毫发无伤,自己的爱人却生死未卜,自己也不知道将飘向何方?
怎么办?她怎么办?
在去长陵的路上,走着一老一少两个人。
少的在后面越走越慢。法王回过头,一脸的不耐烦。
”丫头,不如妄图有人能救你,也别耍你那小心计,你多想想后果吧。“
“我想去茅房。”沙棘高声说。
“丫头,我看你是故意拖延,小心本法王一予刺死你”法王斜着眼睛瞪她。
“那你杀了我好了。”沙棘的眼睛直瞪着他,看来她是豁得出去的。
“好,果然是洪帮主的女儿,不过也是蜡枪头有勇无谋之徒。”得到法王的允许,沙棘向密林深处走去。
“丫头别耍花招,法王眼睛和耳朵的法力你无法估量。”
沙棘蹲在林中四处张望,附近竟然没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