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木道子那里学来的武功并不是如同郑屠学的那些练体的外家功夫,光有蛮力有什么用?不过斗杀了二三十个回合郑屠已经躺在地上鼻青脸肿不得动弹。
平日里打鹰,没想到反被鹰啄了眼睛,当真是阴沟里翻了船,走河边湿了鞋子。
“好汉饶命,不知好汉究竟是甚么来路?我郑屠究竟哪儿得罪了你要你如此大动肝火。”
郑屠虽生的五大三粗,不过倒也并非蠢人,反而是八面玲珑,否则也不至于在这燕京城中混的风生水起无一人敢得罪,长平并不愿牵扯出刘家事情,心中合计自己早晚都是要离开燕京,我若是离开,待这厮后面生了报复之心对刘家出手又当如何是好?恐怕到时候就算想管也是力不从心鞭长莫及。
他道:“你没得罪过我,不过是我看你在这燕京城中名声太坏,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故此才打算与你好好说道,怎料得你这人偏不听,还要动手打我,你今天挨了打也只怨你自己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取我性命,我打了你一顿,此事算是抵消,可是丑话说在前头,若是让我再晓得你有任何一点欺压百姓的事情,下次我再来恐怕就不仅仅只是打你一顿这么简单了。”
那郑屠自然晓得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哪怕他其实并算不得什么好汉,当即心下合计道,我不如权且先应付着他,待得今日保住小命,只要弄清楚这人来路,定有他好果子吃。
长平才入燕京城第一天就将那臭名昭著的恶霸狠狠拾掇一顿,真可谓大快人心,刘秀更是喜上眉梢,只是差人去找长平踪迹时候却根本找不见人,只等到小妹刘怡回来才问。
“恩公去了哪里?怎的也不回来?”
刘怡委屈道:“我哪儿知道?他打了那郑屠之后就不见了人,我小跑追了出去也不见任何动静,只能一个人默默回来。”
“这就奇怪了,难不成被那郑屠报复出现了什么意外?”
眼下天色已黑,这么大个燕京城,要找一个人出来又能比大海捞针容易得了多少?
刘秀默默不安胡思乱想时候只见刘家宅院内高墙之上一阵异动,一道人影身轻如燕,轻轻落到庭院之中,不是长平又是谁?
“恩公你去哪了?怎的找了一天都不见人影,真是急死我啦。”
早就在长平才落下来时候刘怡便迅速离开,以防自家这女扮男装的模样被长平看到,让长平心生隔阂。
长平笑道。
“刘大哥莫要担心,我不过是以防那郑屠派人尾随于我,到最后发现是你家出的主意,到时候我若一但离开燕京,说不定他便会事后报复,到时候燕京城又有谁能阻拦?”
“恩公考虑的果然周到,是我多心了,只是我原本想恩公以你自己的名头警告那郑屠一番也就罢了,毕竟谁都晓得此人乃是城中恶霸,做的也都是一些地痞无赖事情,你此番打了他,料想他定不会善罢甘休,故此这两日为了恩公安全,还请就在寒舍小住,哪儿也不要去的好。”
被刘秀这么一口一个恩公叫着实在有些不习惯,长平本想解释一番,等换了女儿装的刘怡再出来之后却是不由得愣住了,美人如玉,江山如画,说的不正是刘怡这等美人?
心道也难怪那郑屠仅仅只是看上一眼便魂牵梦萦,这等女子便是自己见了都有些心动。
他垂头道:“我也打算先观察这郑屠几天,看看他是不是死不悔改,倘若他真敢再犯,我定不饶他。”
长平在刘家小住三日,三日来刘秀也果真尽了地主之谊,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通通都拿出来,便是连睡的床榻都能比得上燕京城中最好的风月楼,长平实在有些不习惯,每日里哪怕有好吃好喝招待,却也只吃那最贱的白面馍馍,便是睡觉时候都是直接拼了两张桌子囫囵对付。
刘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