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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温盛在厨房里,看着杨芷兰给她做菜,正高兴着呢,根本不知道龅牙公子那搞笑的心路历程。
杨芷兰背对着她,在案板上切菜,看着小娇妻窈窕的背影,何温盛心中一动,欺身上前,从身后搂住了她那不盈一握的纤腰。
“别闹,小心刀!”杨芷兰扭过头,横了她一眼。
“先别切了。”何温盛把刀接过来,放在案板上,直接亲上那张粉嫩的小嘴。
好在此时酒楼里没什么人,厨房又是半封闭的,那几个学徒也还没有过来。
“唔”芷兰欲迎还拒,轻轻挣扎了两下,便任由她去了。
何温盛到底没主动亲过别人,也可能是在这种方面缺少些天分,总之还欠了点火候,只是在唇上清清浅浅地吻着。
一吻过后,她在芷兰耳畔轻喃,声音喑哑,一语双关。
“我吃过那么多美味,只有你最好吃,永远都吃不够。”
“傻子,你吃过的姑娘很多吗?”芷兰佯怒,板起脸来,眼中却带着丝丝点点的笑意。
“不是,我只跟你在一起过,我是说我吃过的那些菜”不出意料,何温盛又开始结结巴巴不知道怎么解释,最后干脆直接抱住芷兰,把头埋在她颈窝,嗅着她体内的芬芳,“我这辈子只想跟你在一起,别的姑娘我看都不会看,以前是,以后也是。”
芷兰轻声笑了起来,声音柔柔的,像只猫儿轻轻挠在何温盛心头。
她转过身,看着何温盛的眼睛:“我信你,我跟你一样,只想跟你在一起。”
这种土得掉渣的情话,她们一辈子也听不腻。
杨芷兰走到门口,从里面插上插销,何温盛不解,刚想问为啥要插门,芷兰便走到她身前,握住她腰间的束带轻轻一拉。
衣物脱落,饶是何温盛脸皮厚,也忍不住有些羞耻。
“别别在这儿。”
“不会有人看到。”
何温盛还想说什么,做一下最后的挣扎,芷兰主动吻住她,香软的小舌在滑进她的口中。
何温盛只觉得脸上一片燥热,脑子嗡得一声,身子顿时软了下来,分开之时,唇间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津一液。
完了,老子又栽了,一连栽在小娘子身上两次。
一直到晚上,何温盛的腿还是软的。这次从头到尾全程站着,虽然靠在灶台上,但对体力的消耗也是难以忽视的。
其实体力消耗对何温盛来说算不了什么,关键是太他娘的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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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半日,日头西沉之时,何温盛才舍得下床。
一出门,正好撞见流云。
“师父,你脸色怎么这么苍白?”流云摇着他那个用来装逼的折扇,走过来关心道,想了想,又补了句,“就好像纵一欲过度一样,师父,你是不是不行啊?”
“你懂个屁。”何温盛毫不留情地喷了回去,“连个媳妇儿都没有,你知道什么叫纵一欲过度。”
“没有媳妇怎么了,你看着,我这就去找个媳妇回来!”流云这个年纪,正是自尊心旺盛的时候,每天看着师父师娘秀恩爱,这会儿又被一刀捅在心窝里,顿时立下豪情壮志。
找不到媳妇,他就不回来了!
何温盛懒得去管流云是怎么想的,她耳边仿佛还回响着那一句:师父,你是不是不行啊是不是不行啊不行啊啊
流云正往楼下走,只听见身后传来砰的一声,回头一看,惊悚地瞪大了眼睛,以平生最快的速度逃也是的离开了酒楼。
楼梯旁边那根碗口粗的柱子,被何温盛砸出了一个大坑。
晚饭,何温盛又坐在角落里喝了碗红枣驴鞭汤,心中琢磨着别是在留下了什么暗疾,再伤到了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