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之后，似乎是累了，闭上眼睡了。

    如意和苏白又说了一会话之后两人便洗漱一起安置下来，躺到床上，如意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事一样：“柳哥哥。”

    “嗯？怎么了？”苏白的手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如意的头发。

    “我能再养只八哥吗？”如意声音软绵绵的。

    “怎么突然就想要八哥了？”苏白“嗯”了一声，嘴上这么问着，心里却是明白的。

    如意伸手抱住了苏白的腰，道：“我记得小时候，柳哥哥养过一只八哥，每次我来，它见了我都喊我‘如意儿，如意儿’，我教它喊柳哥哥的名字，它却怎么也学不会后来它被放走了，我还难过了好久再后来，柳哥哥不在了，我还时常想往你那院去，有一回，从院子墙外路过，听到里头有声音喊‘如意儿c如意儿’，我想进去看看，可是却是不能进去的了，也不知道，那时候听到的声音，是不是那只八哥的。”

    苏白抚着如意的手停了停，然后才说：“好，那我改日让人寻一只机灵点的给你送过来。”顿了顿声音里又带上些笑意，“这回如意儿可要看好了别让它飞了，或者被猫儿吃了。”

    “那猫儿才那么小，才不会要吃八哥呢。”如意拿头蹭了蹭苏白，“这回我可一定要教会这只念会柳哥哥的名字。”

    “好。”苏白拿手捏了捏如意的脸，她的话他向来不会说一句不好的。

    听到苏白的回答，如意心满意足，又撒了会娇，很快就睡着了，苏白却没有睡着，他睁着眼睛，就着窗外的月光看着房间里影影绰绰的影子，他心里像是压了块石头一样沉甸甸的，怀中人沉稳均匀的呼吸声，也不能让他平静多少。

    听到如意提到以前的事儿的时候，他有些不确定，如意心里眼里满满的他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她是否还当是十年前的他？自己可会让她失望？若是她失望了她可还会像现在这般？想到这些的那一下子，苏白突然发现原来自己是这么脆弱的，只要他心尖上的人一句话便可以如此惶惶不安。

    想到前朝最近发生的种种事情，他低头亲了亲睡着的人儿的额头：无论发生什么也不能把她牵扯进来了，就算这趟浑水，平北王谢家已经趟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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